现场一片如死一般的寂静，几乎连各自呼吸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皇儿。”程舞衣率先反应了过来，以手刀劈开把马车团团围住的人群，来到皇甫莲和江南燕的面前，“你和南燕，一起到母后的寝宫来，母后有话要问你们。”

语毕，她没有多在那里停留，抓着表情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皇甫敖离开了现场。

该来的还是会来。

皇甫莲微眯了下眼，跳下马车，直接把江南燕抱住，跟着程舞衣的脚寝宫方向走去。

江南燕没有任何异议，伸手抱住了他的颈子——

她知道，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是最好的。

大臣们本来还想上前拦人，被皇甫莲狠狠一瞪，纷纷缩了回去，让出一条路来。

“本王回来的时候，若是再看到任何一个人闲得没事在皇宫里曝光，你们就收拾好包袱，全给本王到边疆去！”丢下这句话后，皇甫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叹了口气后，离开了那里——

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全部被放到边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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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莲抱着江南燕，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程舞衣和皇甫敖的寝宫。

“皇儿，卫雪容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待皇甫莲把手中的人放下，程舞衣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