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吗？

知道自己在她平常的饮食里，掺了药？

“嗯，有。”江南燕点头，紧张地看着皇甫莲。

因为太紧张，她并没有注意到，皇甫莲眼里，那一闪而逝的惊慌。

“说说看，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皇甫莲捏着拳头，绷着声音问，笔直地看进她的眼里。

“如果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你还会爱我吗？”江南燕问着，心紧紧地绷成了一条线。

江南燕的话，让皇甫莲全身一震，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回答，“为……什么这么问？”

皇甫莲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一丝听乎不可听闻的颤抖。

他不知道江南燕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心高高地吊起，生怕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给她下药的事——

难道是在喝掺了药的汤时，闻出味道来了吗？

皇甫莲皱眉。

不对，吴渝说过，这种药无色味，连他都闻不出来，江南燕怎么可能闻得出来？

所以不可能！

她绝对不可能是闻出汤中的味道的。

可如果不是闻出汤中的味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

是在为听到自己跟吴渝的谈话了，还是？

皇甫莲胡乱地猜测着，看着江南燕的目光，有些惊疑不定，等候着她的回答。

“总之你不要问那么多，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嘛！”江南燕咬了咬唇开口，直觉皇甫莲的气息有些古怪，可她又说不出来，他到底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