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衣薰百思不得其解,钟凌天同样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想来想去,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孟一美派人跟踪沈轩吧,毕竟她今天都做出持刀挟持的事情来了,那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梁衣薰心里虽然还有疑问,可这件事情或许也只有孟一美自己知道怎么回事了,可她又不可能去问孟一美,也只能这么算了。
钟凌天则是更坚定了派人保护小薰的信念,以后出出入入都必须以策万全。
婚礼就这么无疾而终,原本是两场喜宴最后却变成了一场闹剧,这场闹剧可想而知,登上了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头条。
不过事出有因,孟一美才是持刀行凶之人,大众的舆论倒是没有说梁衣薰和钟凌天什么,大家更为关注的是,孟一美和沈轩的将来会怎么样。
婚礼半途而废,最闹心的人非罗广珍莫属,好好的媳妇马上就要娶进家门了,可却横插了这么一竿子,实在令人气愤!
“钟信义,我说你给我找的那个是什么大师啊?他不是说二月十四是好日子嘛!这哪儿好了?都好到医院里去了!”罗广珍埋怨说道。
钟信义真是有苦说不出,“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人家都说那个大师算得准啊!”
“准什么准?跟我之前给凌天算的那个比差远了!都怪你,我说去美国再请那个大师给算算,你非不让去!这下可好,忙活了这么久,全泡汤了!”
钟信义这个纠结,他原本就不是什么迷信之人,而且这大老远的,她的腿脚又不方便,那个大师在美国唐人街住的,人家又不是随便能请过来的,所以他才另请高明,谁想到会弄成这样。
“咳……这也不能怪人家大师算得不准啊!今天结婚的新人那么多呢,人家不都好好的吗?这俗话说得好,事在人为!是孟家那个大小姐惹出来的乱子,怎么能怪日子不好呢?”钟信义理智地分析道。
罗广珍其实也知道是这个理,可心里还是憋屈,“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啊?凌天和小薰都受了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院呢!”
“哎呀,好了好了,你别心急!心急也没有用啊!虽然两个孩子都受了伤,可也算幸运的了,毕竟都没有生命危险。至于婚礼嘛,等他们恢复好之后,再挑个日子不就行了吗?”
“你说得容易!这婚礼上上下下多少事啊,哪能说换就换?再说这一波三折的,感觉多不吉利啊!”
钟信义安慰妻子,说道,“好日子是过出来的,哪那么多迷信?再说了,不是有句话叫做好事多磨吗?而且你看今天,凌天和小薰患难见真情,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呢!”
罗广珍咬咬牙,也只能认了。
“幸好凌天和小薰早已经领证了,要不然我可就亏大了!这到手的好媳妇都差点飞了!”
钟信义连忙恭维她,“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那当然!难不成指望你啊?”罗广珍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钟信义无奈地笑笑,不敢再多说。
罗广珍想了想,又说,“事已至此,也只能面对现实了,好在凌天和小薰都没怎么样,来日方长!婚礼该散就散吧,给宾客们致个歉!”
钟信义点点头,“道歉是必须的,这事我会安排的,你放心好了。”
“嗯!”罗广珍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件事来,“钟家来的这些亲戚呢,也尽快给他们订机票吧,大家都是百忙中来的,下回婚礼指不定什么时候呢,咱们也不能让人家一直等着,以后再通知吧!”
“好,回头我就让人订机票。”
罗广珍真是越想越生气,不爽地说道,“这下乔佳南可高兴了!我看她做梦都会笑醒!”
“哎呀,行了你!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还翻它干嘛?”
罗广珍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如果今天大闹婚礼的人是她,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就这样,婚礼不欢而散,住院的住院,回家的回家,很快,香港一行人也都订好了机票,可乔佳南却说她暂时不回去了!
“是这样的,钟氏香港总公司经过董事会商议,决定在大陆这边投资,我先在这边考察考察,总公司也马上就会派人过来,到时候我们会一起筹备建立分公司的事情,所以暂时就不回去了。”
罗广珍一听就觉得不妙,大陆这么多城市,在哪里建分公司不成?非要在京州?这女人一定另有鬼胎!
“佳南,你听嫂子说一句好不好?”罗广珍故意自称嫂子,目的就是想提醒乔佳南这个辈分的问题。
乔佳南暗暗咬牙,可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微笑地说,“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