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堂在九龙城坐堂的大佬叫疯彪······”
曹宇一脸颓然的坐在地上,低着脑袋“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沙哑着嗓子说道:“疯彪以前是和生堂的双花红棍,很能打,他出道的时候才十五岁在当时还是一个小马仔,据说在和另一个堂口火拼的时候,疯彪当时被十几个人给围住了,其他的马仔都跑了,但那一仗打到最后疯彪砍死了三个人,伤了六个,让对方全都胆寒了,后来停战以后他为社团背了这个锅去监狱里蹲了四年,出来时被和生堂的大佬给接走了,两年后就成为了红棍,此后和生堂的几次大战他都参与了,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三年前他年岁稍微有点大了就从红棍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来九龙城当坐堂的了”
曹宇说完,掐了烟头抬起脑袋,冷笑道:“你问疯彪干嘛?想去找他?你知道疯彪手底下有多少人,有多少枪么,就凭你们几个扑街,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啊,码头的杨俊是和生堂派出来管理码头生意的,他什么都不是,地位比马仔稍微高一点吧,你以为能废了杨俊就能和和生堂有对话的权利了么?呵呵······”
安邦撸起裤腿,蹲了下来淡淡的说道:“我以前在战场上打仗,当时越南小鬼子很嚣张,在边境惹是生非的,后来有位老人家说小孩子不听话就要敲打一下,于是我们三十万军队一头扎向边境,几板斧子下去就给他们打的老老实实的了,然后求着我们坐下来谈一谈,现在怎样了?越南猴子退出边境三十里,不敢再和我们呲牙了,我们部队的传统就是,不老实不服气,就揍他丫的,明白了么?疯彪不和我谈是觉得我没有和他谈的实力,那我如果让他看见我有这个实力了,你说他是谈还是不谈?”
“你拿什么和疯彪对抗,啊?”
“你告诉我,疯彪家在哪里就行了,如何对话不用你教我,我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管不管用,你几天之后就知道了”
曹宇喘着粗气,很想再骂这几个大圈仔是疯子,但想了想,这句话自己已经说了太多次了,他们本来就疯了!
“疯彪的家在油麻地的封村,那里有一栋宅子”曹宇老老实实的说道。
晚上,鄢然做好饭菜,几个人围坐在桌子旁。
气氛有点紧张,压抑!
就像曹宇说的,杨俊和朱江只是和生堂推出来和码头合作的人,他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只能算是个比马仔高级一点的角色,抢了他负责的赌档,砸碎了他的肋骨,这都是小事,当他们面对上疯彪的时候,这才是真正的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安邦把几人面前的酒碗全都给倒满了,端起碗敬了一圈之后冲着徐锐说道:“锐哥,莽子那里就不用我说了,我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跟着我的,但你这里我得问问,你是和我们并肩作战,还是想安稳生活?如果你选择了后者,家里的钱我分你们一半,你和李奎,小宁带着钱走,咱们还是朋友,如果你们选择和我一同面对,那以后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我安邦起来的那一天,你们也能和我并肩而立,但如果我输了,那咱们这条命可能救扔在香港了”
徐锐站了起来,李奎和冯智宁也同时起身,他从桌子上拿起短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刀,血滴在碗里,徐锐仰头就干然后把空碗冲着下面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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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仔,从贫民区里我跟着你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已经上了你的船了,我们不光是朋友,也是战友,既然不能和你在战场上并肩作战,那在香港,我们就并肩闯出一片天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