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旁边连管家却是说:“我看那三教主会胜到最后。”
“三教主?他不是实力最弱吗?依我看,那大教主哈赤实力明显超出两人,应该最后胜利!仅次于他,就是二教主,怎么轮不到那三教主。”
连管家嘴角含笑,闭嘴不语。
就在此时,听到那大教主大叫了起来:“你们两个狗贼,为何个个都是打我!三人对决,那必然是公平的互相攻战,他娘的,个个都是追着我打!”
“哼。你不是倚着你武力高强,想杀我们两人吗?那你们就先杀你!”
砰砰砰!
在那两人的联手下,大教主形势瞬间不妙。
连二少看得眼珠都掉出来:“二教主和三教主合作了?”
“八赤,你个奸鬼!为什么不找我合作?这样,我和你合作,先把他杀掉,轻易而举!怎么样?”
“呵呵。和你合作?与虎谋皮的事我才不干!你这种薄情寡义的人,我信不过。”
二教主则得意说:“你不知道吧。在一开始,我们就悄悄商量了。联手先把你杀掉,剩下我们,再公平决斗,公公平平!”
连二少此时也才明白,原来这二人早有对策,刚才那番表演,不过假情假义,演戏和大教主看。”
他看向连叔,竖起拇指说:“原来连叔早就看破这一层,知道他们联合。”
不愧是老狐狸,把这些道貌岸然之人,看得透透彻彻。
“大教主哈赤的实力最强,其它人不联手,毫无机会。他们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联手。”
哈赫在三人之中,原本实力最优。被两人联手合击,即劣势尽显。尤其三人对彼此武学,知根知底的情况下。
他左支右绌,气得哇哇大叫。
这种暴怒的状态下,让他露出破绽。很就,他前胸后背就中了各人一掌,被打得脚步踉跄,吐出一大口鲜血。
“我不玩了!我不打赌了!我要抱着你们俩一起死。一个都不饶!”他捂着伤势就向外逃去!
“这两个卑鄙小人,暗算于我!玄鹰,这不公平!我退出,我不掺乎这个赌了局!要死,大家一起死。”
但还没逃出几步,二教主、三教主已是追了上来。
他之前和巨蛇消耗一晚的体力,又被打伤,此时没有颇有弹尽粮绝的味道。
感应到身后敌人追到,反手竭力挥出两掌,想让对方知难而退。然而那两人轻巧一避,已是转到他身侧。
啪!
一声,脑浆四溅,那二教主一掌就把他的脑袋拍碎了!
哈哈哈!
“哈赤!老子终于把你毙了!”
他粗喘着气,叉着腰:“这么多年,老子忍你忍得够辛苦了!动不动就对我吆吆喝喝!指着鼻尖一顿的臭骂!还抢了我两个最喜欢的女奴!你也有今天天!”
那二教主,指着哈赤头部模糊的尸体,就似是多年积压的愤怒和怨恨今天得到渲泄一般,一顿痛骂:“这么多年来,老子在你面前,连个奴隶也不如。你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那么久,终于得到报应!”
在哈赤活着的时候,这心里话他不敢吐露半句。这一回,他一顿痛骂,说不出的淋漓尽致,无比的痛快。
那三教主也是冲近来:“这个狗贼,时刻把自己当皇帝般,我们都受尽他的气!”
他同那二教主同病相怜,似是要安慰情绪激动的二教主,拍一拍那二教主的脊背。
那二教主虽然处于情绪的亢奋之中,但感受到危险,正想抽身退向左面。但可惜距离太远,动作还是迟了一步。
那三教主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一个黑漆漆的印结。
他加速一拍,那黑印之掌便是结实拍在二教主的背上
“啊!”
二教主一声凄厉的惨叫,愤怒的目光盯着他,咬着牙,竭力地迸出一句话:“你个小人!”
说完,砰然倒地,直笔笔地扑倒地上。
而他背上衣衫全部化灰,坦露的整张背上,黑紫一片。
“咦。这是什么掌!这一掌才下,他整张背就全黑了。就是再剧烈的毒,也不会如此速度。”
看得连家二少一阵鸡皮疙瘩。
如果不注意,和此人握个手,或者被他拍一拍肩膀,岂不小命就没了?
这也太他吗的可怕了。
连管家叹道:“这‘地神山’果然个个都是戏精,最老实义气的,往往是最道貌岸然。这三教主八赤,之前表现出来种种仁义,瞒过了不少人,包括其它两位教主,藏得最深。……之前,在面对巨蛇围攻之时,此人就偷偷的祸水东引,将那巨蛇的攻击有意朝那大教主身边引,趁着无人注意,现出了杀意。但是,一路以来表现出来的假仁假义,旁人看了,都认为他是被逼,才自卫杀哈赫。”
他做得很隐蔽,那几个教主忙于应对巨蛇的围攻,看不出来,但旁观者一细看,就会看得明白他动的手脚。
“所以连叔,你才推断出他最后胜出。”连家二少茅塞顿开,在这个世界,比的就是人心的阴险。谁阴险,谁不要脸到最后,谁就会胜出!大教主、二教也算是阴险自私之辈,但是太过明显了。比起三教主这种表演大师差得太远。
所以,从头到尾,局势的发展,都是在他的安排之中。先是装老实憨厚,联手二教主,杀掉大教主后,趁着二教主的信任间,迅速干掉二教主。
可以说让整个流程和顺序,都显示他的冷静和深刻的心思。
所以,他不是国术最高,但却是剩下到最后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