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神山”的三位教主之下,就到五位塔王。而这五位塔王,无一不是丹脉后期,各有专长,熟悉道法、鬼法。像上官天珊的高手,随便一个都难逃出一招。如果出动三位塔王,那他们几乎是必死无疑。
“但是像塔王那样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亲身对付这种路人违反教规之事,不是唬人吧?而且一出动就是三位!”
“恩哼。知道害怕了吗?”他俩的害怕神色被朗东瞧在眼内,得意说:“三位塔王自不是为你们这种小蝼罗而来,他只不过前来接一位大人物。听闻你这些外来人,胆敢武力违抗我们的教规,污辱我们的信仰,所以顺手要把你解决掉!”
“你一个女流之辈,修炼到丹脉初期,也算是难得的。还能将我和朗多两人打败,这点我承认。但是和尊贵的塔王相比,那是差上千万里。乖乖得,向我叩几个头,再自断一臂,我说不定宽宏大量,让三位塔王放过你们。”
“朗多,你说是不是?”
那朗多因为内腑受伤过重,一开口就要吐鲜血,所以只能紧闭着嘴,尽量不牵动里破溃的内腑。而他双手、胸前肋骨等部位骨折,全身重伤,半点动弹之力都没有。
他目光凝向陆凡,吃力地努努嘴角,意思是小心此人。
但是朗东没有看出来,只当他是在点头:“你看,我家师兄也认同。机会难得,你们想活命下来,那就给我自断一壁!”
“呸。你一个受伤之人,还敢如此嚣张!信不信,我让上官姐姐将你的嘴筋抽出来!”那邝家小姐甚是英勇,丝毫不忌。
陆凡懒得理会这些人,事情本和自己地关,只是看不过上官天珊被高良臣出卖,随意相助一下。既然事情解决,便径直向包厢内走去。
上官天珊亦是紧紧跟随,邝家小姐三人害怕,从后紧跟上去。
待看到事情渐趋平静,车上的乘务员和保安才出现。由于常年走这一趟路线,对于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只不过,往常被揍得不能自理,完败的一方是车上的违反教规的客人,而这一次是换成地神山的弟子。
那些乘务员一边收拾,一边将朗多两人掺扶一边,心里忖道:“那几人胆大包天,连‘地神山’都敢得罪,难道不知道会惹下弥天大祸?这些‘地神山’弟子,纵是政府机构,都只有无奈的份。”
当看到朗多的惨状,更是震惊。
这伙人连性命也不要,敢对地神山弟子下此毒手?但是另一方面,她们对“地神山”横行霸道的作风,早存不满,所以看到他们恶有恶报被人惩罚,心里还是暗爽。
陆凡回到包厢,转身一看,包括自己,一下挤入五人,密密集集,顿时相当无言。
上官天珊坐在床侧,露出歉意神情。
“这位先生,刚才真对不起,把你连累。我们把“地神山”得罪了,后面恐出意外,牵连于你,希望你能行个方便,换一下位置。要不,我给你十倍的车费,作为弥补,如何?”
上官天珊本来想阻止,但是她已说完。
上官天珊之所以紧跟回来,是因为跟着陆凡,令她有安全感。若是他被换走了,呆在这还有何意义?只是邝家小姐不知道内情啊。她一直认为朗多两人,是上官天珊出手所惩,陆凡只是个普通人。
陆凡看下包厢门上的时间,摆手道:“不用了,我五分钟后下车。要坐你们坐吧。”
“真的,谢谢了。你真是个好人。”邝家小姐喜出望外,连声感谢,说:“你是个老实的好人,明明下一站下车,即使答应我,你就能收获几万块。没想到你能抵抗贪心,坦荡拒绝。”
“就是。这个世界太多贪小便宜的人。你能面对金钱不动于心,难能可贵。”
听着三人赞扬,上官天珊不置可否,人家帮郑英作一次裁判,至少赚几亿,岂会在乎你点小钱?
她不禁想到高良臣付几万块让陆凡让位的事,只觉得高良臣早对陆凡不满,当时是存心侮辱。
“陆先生,你要下车?”上官天珊将思绪转回现实,诧异问:“你不是到西青站吗?下一个是小站,虽然距离下下站的西青站也就七八分钟的路程,但是两个地方。”
如果有陆凡在旁,对上那三位塔王,她心还有些许底子。陆凡提前一站走人,让她四人面对“地神山”塔王,那相当是送货上门,自己往枪口里冲。
见到她反应剧烈,邝家小姐三人微微诧异:“你两人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