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儿年纪正值青春朦胧期,万一她对这陆大师产生那种好感,这怎么办?”
郭清莹母亲倒也观念开放:“年青男女,都要历经那个年青阶段。那陆大师年纪不大,莹儿要有好感,那就由她去呗。看那陆大师惊人的手段和见识,并非普通人。再且我觉得你杞人忧天了,不论陆大师此人的禀性,他可是持有‘黑卡’之人,华夏国顶尖人物,岂会看得莹儿那种啥事不懂的小女孩。”
“大哥,这个陆大师真查不出来历吗?”
“查不出。听老二说,此人来头非同小可。即使透过公安内部的信息系统,也查不到此人。”
“这人倒可怕。连老二也查不出他的来头,那东海市基本没人能知道他的来历。”郭清莹四姑感受到不寒而粟,说:“如果当初我们能听他的建议那就好了。”
“他通过莹儿说,只要找到阴山红参和紫桉天龙,父亲的问题即迎刃而解。想来不应有假。这“阴山红参”,我有方法弄得到,但是“紫桉天龙”此物,我却没听说过。”
郭泰安神色一喜:“能有一物,即接近目标一步。“紫桉天龙”,我向那些名医打听过,同样没人知道。看来它不是药物,等今天的事过后,我去找一些宗教人士打听一下。只要凑齐此两物,没有找到“太岁延寿液”,也不用担心。”
“眼下最紧要的,就是逃过此劫。二弟三弟,他们都是郭家的顶梁柱。如失去他们,郭家虽侥幸逃过全军覆灭,但也是元气大伤,难以再和邵家相抗。”
屋内顿时陷入久久的寂静。
再另一边,春薇饭馆。
“陆凡偷懒一整天,全靠莹儿你。要不是你帮把手,我们可忙不过来。”
经过一天的习惯,郭清莹慢慢进入角色,虽然仍有点不利索,但成为了不可或缺的帮手。
今天客人比往常多,她几乎没有停歇,内内外外,端菜清扫,只要詹薇指挥,马上就到。这一点,比陆凡好得多。换了陆凡,哪有此般勤快。
她这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第一次人生打工,有一种累并快乐的充实感觉。
“我是来给你打工的,薇姐你这么客气干什么?”郭清莹抹着汗珠,脸上充满成就感,虽然腰腿酸软疲乏,但是非常愉悦。这是她十七年,第一次干活,第一次工作。
这一天的奔劳,从身体到内心,郭清莹忽然一夜成长,从一个懵然未知从不理别人感受的千金小姐,成为勤劳与学会平等感受它人的普通人。她知道了什么珍惜,初次读懂了父母对工作和家庭的责任,大人的不易。
也让她这大小姐,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纯朴友情的愉快。
也是今天,她品尝到人生百态,品尝到豪门生活里从没遇到的另一种味道。
“你出色表现让我非常满意,要不是你要上学。我一定将那个家伙开除,把你招进来。”
谈及陆凡,詹薇嘟囔说:“说是请了一天假,这家伙跑去哪,现在还没回来。”
陆凡请假时,并没说干啥去,也叮嘱郭清莹守口如瓶,不要告诉任何人。
所以,这里也就郭清莹知道他的下落。
郭清莹收拾桌子,不由想起拍卖会的事,两个叔叔怎么了?拍卖会怎么样呢?
家里听从她的建议,父母和其它家人都撤了回来。
只剩下二叔三叔在主持大局,据说那些外来强者凶残无比,路上杀死了不少的郭家护卫。二叔三叔会不会出事?
“不行,我要打个电话给陆凡,让他一定照看二叔三叔。”尽管在出发前,陆凡答应了她的请求,保住两位的安全,但她决定还是要叮嘱一遍。
拨打手机,却发现是忙音。忽然才想起,二叔曾说过,怕里面的人和外面联络,拍卖开始后,会屏蔽所有人的手机信号。
“陆凡啊陆凡,我二叔三叔的性命就全靠你了。”
此时的拍卖会大厅,已然剑拨弩张。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没牌,还举手喊价!”
“我没牌,但是我有钱,不行吗?”
“你是以保镖身份进来的,没有底档登记和财产证明,不能喊价,敬请配合。”
“哦。”那个外来强者慢条斯理,不以为然:“这么说我喊的二十亿不算了?”
“当然不算。如果你再捣乱,我就请你出去。”
“你们是不是欺人太甚?以为我一个外地人好欺负?”
“……”
大厅内一时狂汗。
“我黄伯当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遵守别人规矩的习惯。你划定的规矩,凭什么要我遵守?凭什么我就不能划规矩,让你们遵守?我划的规矩,谁都可以叫价,现在让你遵守。”外地强者提高声音,全然蛮不讲理。
“这是我们办的拍卖会,自然由我们定规则……”
“屁话。你莫欺我读得书少,欺我不懂。现在是我是你们拍卖会的客人,自然由我制定规则!如此说,行不行?凭啥你说该由你制定,就得非由你制定!你自封的权力,为什么要我听从?人多欺负人少?”
大厅的人群有不少脑筋转不过来的,乍一听顿觉:这话没毛病!
公开交易,讲究公平。你说你有制订规则的权力,我也说我有制订规则的权力,为什么你对,我就错?
女主持人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驳。
你说谁没文化,明明他是强词夺理,说得一套套的,字里话间我还真揪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