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巍脸上的肌肉抽蓄几下,想到陆凡的凶残,不得不服软:“没……没有……”但是太迟了,陆凡重膝一撞,再将痛苦成虾弓状往地上一摔,连踹几脚:“我说你有就有!”
孙巍哪敢再说不,碰着这个煞神,也只有认命。
“……是我错。啊啊啊!……陆哥,不是陆大爷!啊啊啊……你就看詹薇的情份上饶我一次!”
“不说这个,我还不来气!动手打女人,还有脸让我看女人情份饶你?”暴雨般的凶残猛踹,孙巍嘴角、鼻子流淌出大片片如注的血水,险些晕过去。
詹薇赶紧拉住他道:“陆凡,不要打了!……终究曾夫妻一场。以前的恩恩怨怨就当一笔勾销,看在我面子上,你放过他。”
陆凡犹才止手:“没见过你如此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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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陪着詹薇回到原本的“家”,说:“收拾几件衣服,其余东西就留给姓孙。”
“此地留给我只有痛苦,我早不再留恋。”詹薇塞了两个大大行李袋日常衣服,再取一些值得怀念的东西,回望一眼曾经生活近一年的屋子。
长长叹口气,随着陆凡身后离开。
“从这刻起,你开始崭新生活!”
“……小茵还不知道此事?万一她找我呢?”
陆凡皱一皱眉,小茵是毒圣最小的妹妹,一直在学校住宿。昨晚一番交谈下,陆凡知道前天孙巍对她毛手毛脚,她去同学家过暑假。她打电话给詹薇,说暑假结束才回来。
“你告诉她新地址。离暑假结束还有一个多月,不用焦急。”
“嗯。”
街上人来人往,城市的鲜男绿女,透露出城市的繁华。
“——我从来没如此轻松。”詹薇仰望着湛蓝天空,没有惊恐没有束缚,呼吸湛蓝的自由空气,只感幸福无比。
“孙哥,这事你看怎么办?我们为帮你,弄成这样子!”在医院的病房里,被陆凡揍得满地滚,骨折的混混头儿苦着脸说。
他们和孙巍住同一个病房,要么头部、要么手臂、脚骨,被纱布包扎得密实。那一幕,是他们遇到最惨痛可怕的经历,两天过去,一想起来,即不寒而粟。陆凡以一敌众,凶猛狂暴的手段,让他们一想起就心犹余悸。
“孙哥,你是挖个大坑让咱们兄弟跳啊。”
“你们放心,你们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我孙巍一毛钱不少!老子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孙巍头部被纱布蒙成个木乃伊,只露出半个嘴巴,他懑懑然道:“那狐狸精背我偷男人,野男人将我揍得两次躺医院,此乃奇耻大辱。”
“孙哥,你还要和那个人干?”大彪子维诺说:“话说在前头,你俩的事我不敢再趟!陆的明显是个国术高手,我惹不起。”
“对付姓陆的,有些吃力,但是对付那个骚女人,我孙巍易如反掌。我不信姓陆能整天和她形影不离!”他瞥向大彪儿,见他一副如鼠畏猫的表情,骂了几句道:“这事我会处理,不用你们出手!”
“孙哥,你别责怪我不讲义气。你之前一说帮忙,我眉头不皱一下,立马领人冲过来,就知道我为人重情义。但我不是一个人,我要照顾手下的兄弟,那个陆凡不是我能惹,我必须为兄弟们着想。还望你体谅。”
“什么二话不说赶过来,你们不就是色心膨涨,想上我那个骚娘们么。无利不起早,道理谁不懂。”
心里所想,他自然不会说出来,只说:“多谢你们了。背叛我的女人,我孙巍不会轻饶!我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想到詹薇那丰膄玲珑的肉体,或许正躺在陆凡怀内,他浓浓醋意从心头涌起。
经过两天收拾,以及家私的增加,客厅简单而干净,有了家庭氛围。
“陆凡,我只是个家庭主妇,没有一技之长,不比青春少女,找工作有些困难。”经过两天接触,詹薇和陆凡熟悉很多,有些踌躇说。
“人生总要新开始。你既然有舍弃过去重新生活的勇气,还没勇气舍下一份工作?”陆凡扫掠他玲珑突致风韵犹存的姣美身材,道:“再说以你的条件,比起那些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好看多!哪里都大把人抢着要!”
詹薇脸颊微红,杏眼蕴绽出一缕羞涩。
陆凡眼一愣,须臾,叹道:狐媚之体,堪称祸水。
在这个色欲横流的社会,哪里会忧愁找不到工作?只忧愁不要祸水连连足矣。
阳光不耀眼,带着晨早的凉意。
“毒圣在信上说,让我保护她姐妹一年。接下来,要在此地居住好一段日子。希望那些别有居心的大势力,和老熟人别找上门来。”他叹了口气。
“玄鹰”三年前已死去,他只想回归平静的生活,和追寻自己的道。
陆凡一直想不通的是,毒圣为何特意用交情让自已保护俩妹妹?毒圣是很少动用人情的人。而且郑重交代,必须时刻在一起。难道是因为詹薇的“狐媚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