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一定不会!这小子怎么可能和这等层次的人有交集?不可能!”
“叶小姐,这是我家工人的名单。您看在不在里面?”
晶玉的葱指接过名册,叶小姐眸子仔细落在名册上。当目光浏览到最后一行的“陆凡”,眸子蓦然划出一缕轻微的喜色。
“带我到这个陆凡的住处。”
“陆凡?”任瑶愕然,这小子真的是你们大费周章要找的“大人物”?不可能呐!这小子在工地两年多,从来不出外招是生非,怎么是他?
“好的。”任瑶走在前面,心在嘀咕,不敢违逆:“工地又脏又乱,叶小姐小心些。”
年青女人并没理会她,只见她对林天标低声几句,林天标顿时拿出对讲机。紧接着不到一分钟,周围车辆鸣动,数十台悬着黑色账篷的卡车嘎然而至。
令任瑶花容失色的是,每辆车的账篷一掀开,露出十多个黑衣长裤,手执枪械的青年。从那整齐俨然的冲劲和精神劲儿,迅猛而有纪律性,绝对受过严酷的训练。
林天标一挥手,如水银泄地,黑衣人瞬间团团将矮棚包围。在高处,还布置狙击手警戒监视。
可以说,工棚里真有要找的人,即如笼中鸟,插翼难飞!
“女人到底何来历?难道她不怕惊动政府力量?”
住在工棚里的民工以为老板什么仇家上门,面色惊惶跑了出来,看到周围情况想逃又不敢逃。
“没事!别看热闹,都回宿舍!”任瑶高声将人赶回去。林天标有交代,要严格保密。
她心里好奇不堪:““陆凡”是女人要找的大人物?我一直朝对他吆吆喝喝。这祸岂不是闯大了?不会!绝对不会,他穷小子一个,绝对没有如此大能量!”
再说,他有这么大能量,为何还在这小工地,汗流浃背搬砖头赚钱?
“在这里,一人单间。”
年青女人点点头,说:“多谢任老板的帮忙。你们止步。”
她一说完,十余个精劲黑衣人要塞团团隔开。和外围岗哨不同,嗖嗖嗖,这些精锐级黑衣人齐刷刷把手里的枪械上膛,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
任瑶一介女流,何曾见过此等场面,面如白纸。
心底只盼望着:“陆凡千万别是女人要找的人。否则,恐怕会把我这个收留他三年的老板也连累上。”
这架势,女子前来寻仇的机率高些。
据她所知,在华夏国的国家机器和政权之外,有一些特殊势力。它们培养的势力,足能和地方政府相提并论。只要不太过份,地方政府拿他们没有办法。
年青女人应该出自这种势力。
“终于来了。”
“不愧堂堂的‘玄鹰’,三年来,竟然委身在工地做个低等民工。这份忍耐力,佩服佩服!”女人见到里面的人,声音露出喜色,完全没有先前的高冷。
屋内杂物横阵,狭窄而凌乱,散发臭哄哄的汗味。
灯光下,陆凡赤着结实黝黑的上半身,穿着裤衩躺在板床上,看着一本小漫画。目光全然无视进来的年青女人。
“几年不见,你样子变了不少。说真的,你这打扮,如果没有这浑身的臭哄哄汗味,会很让人心动。”
“哦,是吗?臭男人,不臭哄哄,怎么算男人?”
陆凡将小漫画搁下,横瞟一眼。
女人来到床畔,弓着上身一副好奇地探过来看他的书目。幽香的长发盘结起,最上的领子不知何时脱开,令人眩目的雪白映入眼帘,产生一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你想打破我的道心?”
“嘻嘻。我有些好奇,在这全是大老爷的臭棚子里,你是否早戒除女色……”
陆凡嘴角浮出冷笑,如果任瑶在场,就发现此时的他和往常平庸而不起眼的陆凡判若两人。
只见他大手从女子领口伸入:“弹性不错,没有填充矽胶。”
“嘤嘤嘤……”
然而在下一瞬——
陆凡钢箍的手陡然一反,扼住女人的雪白咽喉。另一手“滋”一声从她脸上撕出一张人皮,露出一张更娇美的脸庞和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