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阿飞义正言辞的问道:“老实回答,不要耍滑,把你怎么样侵犯人家小女孩的过程,给我们一点一滴的滴水不漏的给我们讲清楚!”
捅破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的说道:“那有什么好讲的,你见过医生给小孩的屁股上打针吗?就是那样的。”
程阿飞“呀哈”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滚刀肉啊!来啊,给他点厉害的尝尝!”
几个人把捅破就摁倒在水泥地面上,把他的双腿翘起来,用袜子撕成的布条勒住捅破的嘴,这招叫:摇船!大家一推,捅破的肚皮就作为支架,被晃动起来,几下,捅破的肚皮就被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出了血印。
捅破受不了折磨,重新哀求程阿飞,要求重新交代问题。
捅破又把他和小女孩的犯罪过程复述了一遍,这一遍比上一次要详细的多,小胖子说:“兔子那段可以省略不讲了,就讲你是怎么样玩人家小女孩的?小女孩哭了吗?”
监室的犯人,大眼瞪小眼,都把耳朵支起来,专心致志的听捅破讲下去。
从监狱服刑期满放出来的犯人,都说,监狱的生活,其实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痛苦,饭食和人权待遇都有了较大提高,最最难熬的一样,就是生理需求,不管男犯人和女犯人,极度的精神空虚和生理需求难以释放,是全世界监狱,犯人最难以承受的,也是最难克服的一个课题。
这次捅破讲的很详细。
程阿飞下来又踹了捅破一脚说:“你他娘的,还真把人家小女孩给祸害了!”
捅破讲完,飞哥一指监室的门边,说:“今天,你就在门边站着,负责狱警的查监,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动一步,明白吗?”
捅破点点头,说:“明白。”回答完,就站到门边,笔挺的站着。
程阿飞安排完捅破,身上燥热的很,被捅破的犯罪过程刺激的心神摇曳,可是,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哪怕是一个疯疯的要饭婆子呢,只要会蹲下尿泡;那怕是一头老母猪呢,能偎上去,母猪不动弹,那也好啊!没有切身的经历,无法想到那种禁欲到了十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心理会饥渴到什么程度。
不过,犯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办法,在艰苦的环境里,犯人们也慢慢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独特的生存理念。他们会在监室里,找一个细皮嫩肉的男犯人,着重培养。正常社会里,还有男人修炼女人的,这个叫文艺;监狱里,男人修炼女人的,这是被生理需求逼的。程阿飞手指向另一个皮肤比较白嫩的男犯人,这个犯人叫李书正,在监室里大家都叫他李娘子。李娘子在监室里会学女人的声音唱歌,学女人的身材跳舞,学女人的妩媚动作。大家在李娘子学女人的过程里,满足一种极度渴望的心,有了一种满足的快乐。
晚会下一个节目,就是李娘子学了几段女人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