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屋说话的时候,苏浅眉醒转过来,只觉得浑身舒展,说不出的顺畅。她起身走出来正要说话,忽然发现耶律濬的手腕肿的老高,心猛地一疼,立刻过去拉过他的手察看伤情。
耶律濬见苏浅眉直奔自己过来,目光看着自己手腕,他想掩藏为时已晚,被苏浅眉拿过去满是心疼与内疚地轻轻揉捏着。
“我不是和你说过不急于这一时么?干嘛不听我的?看看,手腕都成这样了!”她忍不住责备耶律濬,转头叫代掌门去弄冷水,自己亲自给耶律濬敷上,俏脸微寒,视线也不去和耶律濬对视。
耶律濬看着苏浅眉生气了,知道她是心疼自己,示意代掌门出去之后,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揽过苏浅眉,伏在她耳边用了一点点撒娇的味道低语道:“今天真的有点累了,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心情很重要的……”
苏浅眉又爱又恨,不知道要说什么,别过头看进他的眼底,那里柔情蜜意,满是爱恋,让自己的心不由柔软起来,她柔柔地问:“你动用了你的内力,所以手腕才这样的?……”
耶律濬嘴角轻勾解释道:“很简单,打开锁定的穴位不是一般的点穴手法,必须要借助内力驱动,你不必多想什么……”
“耶律濬,你真的很不听话……”苏浅眉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与疼惜,双手揽住对方的脖子,将唇轻轻贴了上去。
耶律濬的心几乎都要醉了,这个时候,身体所有的不适都没有了,只有她香唇的温度将自己温柔地覆盖。
窗外的月季花,在微风中摇曳,充满欣喜地接受着风的抚慰,仿佛是爱的火炬,在向所有人宣告与风的誓约,不管明天是晴是雨,是聚是离,此时的拥有都真实而确定……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耶律濬带着鬼目在苏浅眉等人的目送下远去了,高唐王所居的地方离这里大约有一天多的路程,快马加鞭也的在傍晚时分赶到,所以他来回最少也的三天。
苏浅眉看着耶律濬在很远的地方驻马回头,冲自己摆手,那份坚定足以让自己和他一样坚定!
马儿嘶鸣,他转身打马疾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拓跋瑞看着耶律濬离去时态度洒脱决然,知道他此行必求成功,在看苏浅眉眼底那份浓烈的期待,心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虽然知道她对自己从来就没有过一丝*之情,但是自己却一直身不由己地陷入她的微笑中不能自拔。不,除了微笑,她的所有举动,都让自己离不开视线,只是自己没有耶律濬那么好的运气,做了那么多错事,还能赢得美人的芳心!
“灵儿,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可以容忍他那么多不好的事情?”拓跋瑞看着苏浅眉在耶律濬消失后还不忍回头进府,羡慕嫉妒一起涌上心头,情不自禁靠近苏浅眉问道,“我一直以来都很奇怪……”
苏浅眉听拓跋瑞问自己,从容的收回目光,转向拓跋瑞淡淡一笑:“怎么说呢?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前是相互看不惯的,但是有些东西并不遵从人的主观决定--你知道么?让我第一次对濬刮目相看就是那次去张小山府上就花夜,那次若不是他及时前来,我恐怕早死掉了,他那么讨厌我,在关键时刻还是救了我,当时给我的感觉他就像天神降临一般!我喜欢英雄,尽管他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是我知道他在努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人皆仰之。感情的事情不由人,瑞,你一定认为我不应该喜欢他,因为他伤害最多的就是曾经的我,但是之前的我也不是一点责任没有,我愿意改过,我们都在改变中渐渐认识了对方,今天这份感情不是心血来潮,不是一见钟情,而是日久见人心的结果。瑞,你看得见,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拓跋瑞很久没有说话,只那么看着苏浅眉,看着她眸光里说到耶律濬时流转的幸福与快乐,他的心既痛又安慰,这种复杂的情绪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徐灵儿你记住,喜欢你的不止他一个,不过是时运好时运差的区别,他做的那些事,换做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的,只是我没有赶上那些关键的时刻--他比我运气好。”拓跋瑞不自然的笑笑,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不过这些都是实话,没有半点虚假,“我希望你幸福,灵儿……”
苏浅眉看着拓跋瑞开心的笑笑,很大方的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一辈子的。”
----------------首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