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之症?”杨海军狐疑的眼神看着跳楼男,不死之症——就是死不了的绝症,杨海军目光在他脸上打量着,突然,似乎明白他嘴里的不死之症是什么。
跳楼男越说脸色越惨,最后绝望地摆了摆手,“谢谢你陪我说话。”
说着,他毅然地转过身去,低头看着脚下的芸芸众生,两只脚地脚心都踩过了边沿,整个人有一半已经凌空,楼下的人们都激动地叫了起来。
“要是我能治好你的不死之症呢?你是不是还要选择跳楼?”
杨海军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一针强力麻醉剂一样,跳楼男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震惊地回头看着杨海军,狐疑的目光在他身上细细的打量着,小声质问道:“你说说很忙?你刚才说能治好我?你……你到底是谁?”
杨海军故意不紧不慢地说道:“反正你要死简单的很,迟早有什么关系,不如我们好好的再聊一会。”
跳楼男根本没听杨海军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问道:“你能治好我的绝症?”
“我是谁根本不重要,只不过你的不死之症,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跳楼男惨笑一声,像是受到欺骗一般,声音愤怒的吼道:“我就知道你在骗我,你怎么可能治好我的不死之症,连那些大医院的教授们都素手无策,你能有什么办法,你一定是在骗我。”
说着,他又项边上挪了两步,向下眺望着,似乎再次准备跳楼。
不过杨海军发现他的腿已经开始发软了。人都是这样,从死志初萌到付诸行动只有一个顶点,这种勇气只能是直上直下,不可能波浪式变化,现在他第一次没死成,决心已经动摇,胆气开始退缩,看样子暂时他是没有跳下去的想法了。
“我有必要骗你吗?”
杨海军瞪了他一眼,“我可是医生。”
“医生?”跳楼男眼中闪烁出一道精光,随即逐渐暗淡下去,“你这么年轻,医术能高到什么地方,我的不死之症你一定治不好,你不要再安慰我了。”
“治你妈的头。”
杨海军对着他爆了一句粗口,“有男人下面都烂了,我都能治好,你那个不死之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阳痿不举了吧,这点屁大的事情,就闹得跳楼这般兴师动众。”
闻言,跳楼男目光惊愕的看着杨海军,“你,你怎么知道我的不死之症?”
“你面色苍白、泛黄,明显是阳气不足,想必你是男女之事过度才导致的。”
杨海军瞪了他一眼,叱喝到:“我要是估计不差的话,你的职业应该是做那个的。”
话没说明白,不过杨海军知道跳楼男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跳楼男目光打量着杨海军,自嘲道:“你现在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没有看不起你,那也是凭本事赚钱的。”
杨海军抽了一口香烟,“只不过你小子悠着点,男女之事过度会有大危害的,女人可是男人最大的毒药。”
跳楼男低着头,默不作声,显然是认同杨海军说的话。
“你这不死之症就是因为你男女之事过度,导致肾虚,又没有及时滋补……”
话没说完,跳楼男目光紧紧的打量着杨海军,神色凝重的询问道:“你刚才说下面烂掉,你都有办法给治好,那我的不死之症,你是不是也能帮忙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