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霸天话没有说的很清楚，不过杨海军知道他想要问什么，解释道：“这催眠术的确是任何人都能用……”

闻言，吕霸天面露惊愕之色，警惕的眼神注视着杨海军，按照他这么说的话，这催眠术对任何人都能使用，意思说对自己也可以，若杨海军对自己使用催眠术的话，那自己到时候是不是也要把心底的秘密全部给掏出来？

杨海军看到吕霸天一脸警惕的表情，知道他心里在担心着什么，微笑解释道：“师公！不必太过紧张，这催眠术是可以对任何人使用，不过这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吕霸天警惕的目光看着杨海军，若是他档案有丝毫意图不轨的话，自己就立即把他给拿下，不会让他有可趁之机，连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徒弟都能背叛自己，何况是杨海军，年轻时刀尖上的生活让他养成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因为任何人对有可能在你不注意之时，狠狠的捅上你一刀，这次被徒弟捅的一刀，心里伤害贼大。

“师公！这催眠术虽说可以对任何人使用，但是需要前提条件的，被施用的那个人要意志不坚定，若是意志坚定的人，催眠术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话没说完，吕霸天似乎明白了什么，皱起眉头，犀利的目光注视着杨海军，“你的意思是说催眠术只能对意志不坚定的人？”

“没错！”杨海军口吻坚决的说道：“所以说催眠术可以对任何人施展，但催眠术不一定对所有人都有用。”

吕霸天点点头，经过杨海军这么一解释，他明白其中的意思，胸口悬着的石头暂且放下来，目光注视着杨海军，蹙眉询问道：“所以你刚才对陆卫春说得那些话，其实是在吓唬他，让他心慌意乱，意志变得不坚定，然后你的催眠术可以趁虚而入？”

“没错！若不然根本就没办法对师伯施展催眠术。”杨海军轻声解释着，刚才他从吕霸天眼中看出一丝凶光，若是自己刚才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的话，怕是现在……

“什么时候可以询问他？”吕霸天目光转移到陆卫春身上。

杨海军嘴里念叨了两句，眼中发出一道精光，拨动着陆卫春身上的银针，只见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转过身子对吕霸天说道：“师公！现在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吕霸天锐利的眼神看着陆卫春，面颊老皮微微抽搐着，不知道他是紧张还是愤怒？心里如波涛般汹涌，面部表情看起来格外的镇定，轻声说道：“陆卫春，你与红红什么时候在一起？”

陆卫春眼神呆滞，嘴唇微张着，“十几年前！”

“十几年前？”吕霸天下巴山羊胡微微颤抖着，面颊的老皮凑在一起，眼中射出愤怒的精光，胸口波涛起伏着，他万万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背着自己与徒弟私情了十几年，这绿帽子被戴了十几年，自己却一直被蒙蔽在鼓里。

“小强是谁的孩子？”吕霸天强压着心头怒火，冷漠询问道。

“是我与师娘的儿子，不是师父的老来子。”陆卫春如机器人一般回答着。

吕霸天面部表情变得越发狰狞，拳头紧紧握着，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你为什么刚才要承认小强是师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