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局长,都要火烧眉毛了,你可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
闻言,马兆富抽着手里的香烟,这顾宝荣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崔芳萍,这女人可不是一般胸大无脑的女人,不仅与县委书记罗玉亮关系非比寻常,还有着不可估量的深厚背景。
“马局长,我……”
话没说完,马兆富手里的香烟向顾宝荣砸过去,目光瞪着他,大声呵斥道:“你还好意思过来找我,你小子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崔芳萍,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此时,顾宝荣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哪里想得罪崔芳萍,可谁能想到崔芳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中兴村去,若是早知道她在哪里,就算借自己十个胆,也不敢当众做出那样的事情。
“马局长,我哪里知道崔芳萍会出现在那里,我……”
“你还狡辩,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想想,你觉得武警队赵明哲会无缘无故跑到那里去,要是没崔芳萍在背后撑腰的话,你觉得他会跟你较劲?你就是个猪脑子。”
马兆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顾宝荣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浑,胸口气的有些发疼,叹息说道:“你可知道这个崔芳萍,就连县委书记罗玉亮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一旁,顾宝荣瘪了瘪嘴,喃喃念叨着,“还三分薄面,谁不知道崔芳萍那女人是罗玉亮的小情人,我……”
“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要不然,你就给我滚回去种地。”
马兆富目光狠狠的瞪着顾宝荣,还有自己那个败家儿子,真是一个个不让自己省心。
顾宝荣见马兆富发火,吓得急忙抽自己一大嘴巴子,道歉道:“马局长,是我嘴贱。”平时自己作威作福惯了,若是真被赶回去种地,那自己可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其实崔芳萍最让人忌惮是她的背景,她老头子老头子可是退伍军官,她真想对付你的话,我……”
此时,顾宝荣见马兆富皱着眉头,觉得他似乎对自己撒手不管,急忙说道:“马局长,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你以为我没想办法?”马兆富白了他一眼,“你现在回去等消息。”
闻言,顾宝荣心里有些发慌,哭丧着脸,哀求着,“马局长!我……”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马兆富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看着顾宝荣,眼下看见他,心里烦得很。
“是!是!”顾宝荣吓得急忙退出门外,眼下这马兆富可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
山鸡——别墅里
“艹!一个个不长眼的。”山鸡在房间里大声怒骂着,双手用力一挥,只听见“砰”一声,玻璃鱼缸摔在大理石地面上,顿时,鱼缸摔得粉碎,几条金鱼在地面上张着嘴,逐渐的走向了死亡。
此时,房间里的空气有些沉闷,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远处,几个小混混局促不安的站着,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栗着,不敢正视山鸡的眼神,生怕会引火烧身。
“一个个都是废物,比猪都他妈的蠢!你们与猪最大的区别,就是猪不能变成人,你们可要变成猪。”
山鸡皱着眉头,目光凶狠的看着眼前这几个小混混,大声呵斥着,“我跟你们说过的话,是不是全当成耳边风?让你们不要惹当官的,现在给我惹了这么大的灾星,你们除了吃喝嫖赌,还能干些啥。”
“山鸡哥,你息怒,这大牙也是一不小心……”
话没说完,山鸡不耐烦的打断道:“别跟我提那个废物,有钱还不怕没有女人吗?偏偏上门去抢女人,现在可倒好了,女人没抢到,把自己关进去不说,他妈的还连累老子我。”
闻言,众人默不作声,这山鸡眼下正在怒头上,可不想作死往上冲。
山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没想到自己的手下大龅牙竟然会惹上崔芳萍,都说崔芳萍靠美色上位的,可是能坐到副县长的职位,岂会是胸大无脑的庸才,女人发起疯来,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半晌后——一个小混混见山鸡似乎气消大半,轻声询问道:“山鸡哥,那大龅牙现在咋样?”
“让他去死。”山鸡恨恨的怒骂着,烟屁股恨恨的掐灭在真皮沙发上,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身旁的小混混说道:“给大龅牙透个风,让他逼近嘴巴什么都不要说,若是提及老子半个字,老子艹了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