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诃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帮助老师您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帮您就等于帮助我自己,但是我并不清楚您的实验的具体过程,所以最好您能先整理出一份详细的资料,如果我感觉自己的能力可以办到,我就会帮您,如果您的实验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那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也好,”阿尔萨斯点了点头,“如果需要你的帮忙,那我还真就需要整理一下我所掌握的资料了。”
“对了,老师,”提到阿尔萨斯的那个实验,堂吉诃德忽然想到了“死”在自己手里的兰特思,那个家伙的能力与巫妖何其相似,但是论伪装的高明,估计十个巫妖也难以赶上他,因为他竟然是将自己的灵魂隐藏在真正的兰特思的意识海中,接着堂吉诃德就把兰特思的事情告诉了阿尔萨斯,“您说我们巫妖能否这样做呢?”
阿尔萨斯摇了摇头,“你说的那个人是如何办到这一点的我不清楚,想来也是某种不传于世的秘术,但是单论我们巫妖来看,这是不可能的,原因很简单,当一个巫妖把自己全部的灵魂放入另一个人意识海中之后,假如我们要控制这具身躯,那么我们只有两种方式,第一个是命令这个原来的身体的主人,但是我们本身是感知不到任何外界的信息的,而且也无法对外界使用任何法术。”
“第二个就是将灵能触手穿过他的意识海,直接控制躯体感知外界,但是结果就是这个人的灵魂会被巫妖的灵能触手给杀死,与依附在尸体上也就没什么分别了。 ”
“老师,”堂吉诃德一挥手,屋子里多出了三个人的尸体,自然,这就是前一段时间死在他手里的三个倒霉法师,“前一阵子有几个法师想截杀我,目的是为了我的钱,所以我也没跟他们客气,就用天赋法术把他们的灵魂拽出来了,当时我灵机一动,忽然冒出了一种想法,可惜因为附近有巡逻队,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把他们的躯体丢进空间戒指里了,等我会到住处,把他们的躯体拿出来的时候,那三个家伙都已经彻底的死了。”
“那之后再没什么不开眼的人找我麻烦,而让我无缘无故的去杀人,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所以我的那个想法也一直没有机会去证实,那就是比如在一个人还活着的时候,把他的灵魂抽取出来,这时候这个人虽然在定义上已经死了,但是实际上,他的心脏依旧在跳动,身体依旧在呼吸,甚至血液也在流动,所以也可以认为躯体还是活着的,这时候我们在依附在这具活着的躯体上,不就可以避免身体腐烂的事情发生了吗?”
“依附在活人身上,”阿尔萨斯忽然笑了,显然是笑堂吉诃德太过于理想化,“巫妖存在多少年了?这事儿要是行得通的话,又有几个巫妖还甘愿依附在时时刻刻都在腐烂的躯体上呢?我记得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一只巫妖试验过,他原来是一个贵族法师,虽然成功的将自己转化为了巫妖,但是那是迫不得已,从心底里来说,他跟你差不多,留恋世间的一切,希望自己可以重新活着面对这个世界。”
“不过,作为贵族,那家伙可比你心狠手辣多了,抓了很多奴隶做实验,直接使用灵能法术把一个人的灵魂强行拽出来,再把自己灵魂塞进去,刚开始的时候,躯体确实是活着的,能够看到,听见,触摸这个世界,甚至能够感觉到疼痛,可惜的是,没过多久这具躯体就死亡了。弄死了不少奴隶之后,它才发现,我们巫妖的灵魂与人类的灵魂结构已经完全的不一样了,而就是这种结构的变化,导致了一个问题。”
“我记得那个巫妖的笔记上是那么写的,”说着阿尔萨斯回忆了一下,“吾等巫妖之魂……什么来着……忘了,那个家伙用的是一种很古老的语言,说起来太绕口,大概意思就是,巫妖的灵魂十分的特殊,如果拿出来看的话,就好像是一个球体上面长着无数的触手,而这些控制躯体的触手所散发的灵能波动,会干扰躯体本身的规律,比如心脏的跳动会失常,又或者吃进去的东西无法消化,甚至有些时候,会出现触手发布的命令与身体本身的规律发生冲突,导致身体失控,结果就是躯体会慢慢的枯萎而死。”
“原来如此,”堂吉诃德微微的点了点头,之后有些狐疑的看着阿尔萨斯,“老师,这事儿您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您就是……”
“呸!”阿尔萨斯一口唾沫,直接飞出去一个冰球,堂吉诃德一躲,冰球就砸到了凯尔卧室的门上,之后啪的掉在了地上,“我堂堂冰霜大巫妖,会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那个家伙最终发现,想使用活人的躯体当载体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就丧心病狂的每隔几天就给自己换一个活人的躯体,以保持自己可以永远的“活着。” ”
“这样的速度杀人,有多少奴隶都不够用的,而且平民奴隶的大量失踪,就引起了两个神殿的关注,当然,那时候太阳神殿一点也不霸道,给我的感觉跟生命神殿也差不多,一群很和善的人,哪像现在,一个一个的,换成我当年的脾气!”
“咳咳。”一阵咳嗽打断了阿尔萨斯的光荣过去回忆史,“下面呢?”
显然相对于阿尔萨斯的牛皮,堂吉诃德明显对于这段陈年往事更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