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手,梭哈……
第五手,梭哈……
一直杀到第九手牌,李卫东还没嫌钱少,那些围观的赌客们早鼓噪起来了,纷纷叫道:“我靠搞什么,你会不会当荷官啊?把把弃牌,人家还赢个『毛』啊?中海最牛『逼』的赌场,不是这么衰吧?”
荷官脑门已经见了汗,在雪亮的灯光下一晃,显得油汪汪的。要是仅仅输了钱倒还不要紧,关键做荷官的谁也栽不起这个面儿啊!
赌桌上就是这样,一旦输了气势便彻底灭火,再给看客们一起哄,越是着急越是走背字,把把都做不成大牌。眼看着李卫东意气风发,抬手就是showhand,恨的发牌的手都不稳了。
还好第九手牌给自己发了张a,荷官用戴着白手套的手背擦了把汗,心里早已把菩萨耶稣春哥曾哥都求了个遍,胆战心惊的掀起了底牌一角。赫然只见一张黑桃老a,竟然是a一对,只觉得猛然间松了一大口气,整个人都有种要虚脱的感觉,妈的,总算给老子做成一把大牌,这回你倒是梭哈啊,赢你个血本无归!
拼命掩饰住内心的狂喜,放下一支蓝『色』一万块的筹码。李卫东明牌却是一张小2,呵呵一笑,把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靠,又来这套,老子是吓大的啊!荷官激动的脸都有些抽搐了,抬手就想把筹码推出去吼一声“跟”,可是还没等他『摸』到筹码,一只虎口处纹着青『色』双尾蝎子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干什……虎哥!”
荷官抬头看去,正是先前过来的那个压场子的三角眼虎哥,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虎哥却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的说:“你到点该下班了。”
荷官急忙分辨说:“虎哥我……”只说出三个字,后面的话便被虎哥冷冷的目光给吓了回去。
虎哥冲着李卫东笑笑说:“不好意思,这局算弃牌,等下会有荷官来为你服务。”然后又敲了敲台面对那个荷官说:“收拾你的牌具,换衣服去吧。”
荷官本来还以为自己今晚表现太烂被炒鱿鱼了,急的都快哭了,听了这话不禁一愣,因为在赌场上只有高级荷官才能够拥有属于自己专用的牌具,自己离混到那个程度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不过干这一行的也都是极伶俐的角儿,马上就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收拾了剩下的纸牌连同筹码、牌盒、滚金耙,低头跟着虎哥走了。周围看客忍不住发出一阵哄笑怪声,说什么的都有。李卫东哈哈一笑,很是牛叉的往椅背一靠,抽出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荷官跟着虎哥来到后厅,穿过走廊,竟还有一道向下的楼梯,原来这座地下室竟是两层的。来到第二层,进了左手边一个房间,只见一个男的正坐在老板台后面,饶有兴趣的看着墙上的大屏幕。而老板台后面正『露』出半个丰盈挺巧的屁股,还在卖力的前后耸动着,随着节奏还不时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以及某种吮吸的怪声。裙摆下『露』出一双白腻的大腿,很是诱人。
荷官也不敢抬头,低低的叫了声:“北哥。”
老板台后面的男人,三十左右的年纪,短发浓眉,细长的眼睛,相貌倒也有几分英俊,只是看上去有些阴鹜,正是在中海混的风生水起的黑道大哥,也是这家赌场的主人罗北。点上支烟抽了一口,然后伸手敲了敲桌子,说:“发牌。”
荷官这时已经明白了老板的意思,将刚才发给李卫东和发给自己的牌原封不动的摆在桌子上,然后按照之前的顺序开始派牌。对a一边,接下来三张分别是9、4、q,李卫东的一边则是一张2,一对3,加上一张老k。
罗北不禁皱了下眉头,说:“又一个小对!他妈的,没见过这种怪事,我就不信你会是个两对!”说着抓起李卫东的底牌,啪的掀开。随着扑克牌摔在桌子上,三个人忍不住同时嘶的抽了口气,只见那张牌,赫然竟是一张梅花2![]戒指也疯狂181
真的是两对,而且刚刚好大过一对a,多一点都没有浪费!罗北忍不住骂了句:“『操』,真他妈的这么邪门?”挥手让荷官出去,目光又回到了墙上的大屏幕。画面正切在李卫东坐的那一张台,可以看到李卫东正跟旁边那个绝『色』美女打情骂俏,脸上不时『露』出『淫』贱的表情。
罗北眉头越皱越紧,忽然照着那个丰满诱人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骂道:“你妈的,没吃饭啊?”老板台下面响起唔的一声,接着呻『吟』的声音也更响了。思忖了一下,罗北对虎哥说:“老虎,这个人谁带来的,查清楚底细没有?”
老虎恭恭敬敬的说:“查了北哥,是城东何老六带过来的,何老六是咱场子熟客,应该比较把握。我叫人去套了话,据说这人是他一个外地的生意伙伴,叫孟伟。”
“生意伙伴?那他旁边那个女的,什么来头?”
“不清楚。这个女的来过几次,也有熟客介绍,估计跟这个孟伟是老相好。”
“哦?一个外地人在中海还有相好,这个孟伟路子挺野的啊。……嘿嘿,这女的长的倒是真他妈水灵啊!”
随着老板台下的声音越来越大,罗北的脸孔也渐渐变的扭曲,忽然用力往后一仰,低吼一声:“吞下去!”用力耸动了几下,缓缓吐出一口气。好一会桌子下面才钻出一张妩媚的脸蛋儿,嘴角还挂着点白『色』的东西,一边媚笑着往罗北身上腻去。罗北不耐烦的甩开手说:“滚!”
女人连忙退出房间,罗北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说:“小桀呢?叫他过来,把老杨也找来,去贵宾室。妈的,我就来会会这个孟伟,看他到底是那路神仙,究竟有多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