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个人疯狂地攻上来,傅宸雪冷哼一声,施展“百羽变”身法脱离三人的包围。众人只觉眼睛一花,傅宸雪已失去踪迹。“飞虎”刚叫声“不好”,身后一股巨力直捣过来,力量之大,犹如海潮狂涌,龙象扑击,下一刻,他的身体直接被傅宸雪的“半指拳”打穿一个大洞,拳头从后背穿入,从腹前钻出,糜烂的内脏飞射出去,脊柱与腰椎寸寸断裂。
不等“飞虎”的尸体倒地,傅宸雪反手抓住一只“飞鹰”的脚踝,在那人的惊呼声中,单手把他提起来,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半弧,像巨锤一样重重砸在地上。坚固的混凝土地面宛似遇到大地震,狂跳不已。二百多斤重的“飞鹰”在傅宸雪手中轻若无物,只一下,混凝土地面被砸下去三寸有余,“飞鹰”全身寸寸断裂,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人形。
最后一只“飞鹰”看到两个同伴顷刻之间全部毙命,吓得肝胆俱裂,飞身疾退。可他再快又怎么快得过天下无双的“百羽变”?两只脚便被傅宸雪用“大擒拿”牢牢扣住。那人见傅宸雪要把他撕成两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道:“傅宸雪,我认输……饶命……”傅宸雪在那人身上轻轻一拍,胳膊又猛地一抖,那人浑身的骨节全部松脱,身子像蛇一样软绵绵地垂下去,“气海穴”被破,那人全身的功夫毁于一旦。
看到傅宸雪片刻之间连杀两人,又废掉两个人,即便见惯血腥和杀戮的宋禄堂等人,也骇得魂飞天外。叶长存和蔡自强看到不成人形的“飞鹰”,扶住桌子腿,吐得昏天黑地。
澹台星云见自己带来的六名高手死掉三个,又被废掉三个,眼睛通红,气急败坏,像一头陷入绝境的野兽,从怀里拔出手qiang,朝傅宸雪扣动扳机,“呯——”子弹穿膛而出,射向傅宸雪的后脑。十米之内,别说澹台星云这样的用枪高手,就算一个从没玩过枪的人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击中傅宸雪,何况傅宸雪此刻正背对着澹台星云。诡异的是,枪响的瞬间,傅宸雪仿佛背后生有眼睛一样,身体蓦然消失,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子弹打在墙上,石屑纷飞。拓跋颐和拓跋逖同时出手,以拓跋家族的“折梅手”牢牢锁住澹台星云,夺去他的手qiang。澹台星云无法动弹,气得三尸神暴跳,大骂道:“拓跋颐、拓跋逖,你们两个狗贼,竟敢与傅宸雪合伙对付我,等着吧,澹台家族跟你们拓跋家没完……”
拓跋逖冷冷道:“星云兄,你还是冷静一点的好。我们救你的命,你不领情倒还罢了,居然还敢以怨报德?有几件事我必须说明白,第一,你最好不要拿澹台家族压人,刚才你应该看得很清楚,澹台家族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可战胜;第二,你私自动用澹台家族的核心武力对付傅宸雪,如今弄到全军覆没,你最好想想如何向澹台家族交待,澹台老爷子一向家教甚严,铁面无私,他那一关你恐怕不好过;第三,你向傅宸雪提出挑战,竟然动枪,这是公然破坏江湖规矩,澹台家族必须给武林同道一个说法。第四,如果我们不动手,你这会儿就是一具尸体。至于拓跋家族,请放心,我们愿意与任何人做朋友,但不怕任何威胁!”
澹台星云不再理睬拓跋兄弟,怒视傅宸雪,咬牙切齿道:“傅宸雪,你公然违反规则,又如此残暴,一定会付出代价!”
傅宸雪用白手帕拭去手上的血迹,他有洁癖,每次杀人后都会把身上擦干净,冷冷道:“请问澹台先生,我违反哪条规则?”
“你……”澹台星云一时语塞,狠狠地把目光投向宋禄堂,希望他来收场。没等宋禄堂开口,傅宸雪说道:“今天是‘凤刺’保安公司开业的日子,诸位前来踢馆,算是哪条规则?我自问与澹台家族并无恩怨,你们一再苦苦相逼,重伤我的兄弟,这又该是哪条规则?每个人做事都有底线,如果超出这个底线就得付出代价,辱人者人恒辱之,杀人者人恒杀之,澹台先生,你既然敢来踢馆,就不在乎我多拿点儿利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