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宏,袁隗打算做什么?”赵守宏刚回到府中,一直等在这里的蔡松坡就迎了上来,他急着想知道袁隗的目的。
“我们到书房再说。”赵守宏将蔡松坡让入书房,同时命令特种兵和侍卫们四周警戒,务必不让任何人靠近。
将一切防护措施都做得稳妥,赵守宏才道:“袁隗打算登基称帝了。”
“什么?”蔡松坡失声惊叫:“他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这等逆民意之事?”
“如今你我两人都在北华城,天下再无能够掣肘之人,他的自信心当然就膨胀了起来。”赵守宏道:“现在看来咱们的委曲求全,并不能换来他的收敛,反而会让他更加张狂。”
“你是如何回答他的?”蔡松坡问道。
“还能如何,当然是顺着他说了。”赵守宏微微一笑。
“什么?”蔡松坡拍案而起:“你想要支持那个独夫民贼?”
“松坡兄稍安勿躁,你打仗是一把好手,政治方面却是难得糊涂。”赵守宏摇头道:“我在北华城直接反对他,唯一的结果就是我死在此地,然后是全国的混乱。我麾下的蜀军必然矢志报仇,接着就是全面内战爆发,最后让倭国人得利。”
“就算如此,也不能让老贼得逞。”蔡松坡道。
赵守宏摇摇头:“松坡兄不必如此心急,政治与军事不同。军事只要认准敌人,无所不用其极往死里打就是了。而政治上,有时不得不委曲求全,为了长远利益而放弃眼前。”
“守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眼看着民主制度被毁?”蔡松坡反问道。
赵守宏道:“袁隗改了选举法之后,民主制度已经毁了。现在除了那个名号之外,他已经算是皇帝了,这有什么可说的。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让他彻底疯狂,让全国百姓都认清他的真面目。我表示支持的只是君主立宪,而不是帝制。如今这也是最好的折中方案,至于松坡兄则可以当个有气节的民族英雄,和袁隗对抗到底。”
“守宏此话怎讲?”蔡松坡紧皱起眉头。
赵守宏道:“如果想要尽量避免国家太大的损失,三方势力就不能全都加入混战。必须要有一方势力置身事外,做那个让倭国人不敢侵犯华兰的定海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