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为会被年季摩修理一顿,至少也是责骂一顿的凌月听到与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内容的话,有些愣神。
“我和郑狩都不希望七七身边再有其他雄兽,但,律法不充许。所以,如果一定要增加的话,希望下一个会是你,凌月。”年季摩捏了捏自已的眉心:“你一直以来表现得都不错,对七七细心又体贴。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是个好雄兽,就想办法让她真正地承认你,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边,而不是这样在她没有知觉时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那不是君子所为。”
很少能听到冷漠的年季摩,对除七七和郑狩以外的人一口气讲这么多的话。由此可见,他对凌月是有相当好感的。
凌月被他一席话说得极为羞愧,想想刚才做的事还真是有违自已的行为准则。于是,实心诚意地道:“以后,我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站在楼梯转角处的项不臣将过道上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从话中他将发生的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从来都不是君子,也不想做君子。”他默默地说着,而后放重脚步上楼去,向过道上看着自已的两人点点头,进了他常住的那间客房。
年季摩那天又将工作带回了小楼,一整个下午都守着熟睡的七七。
虽然,早就接受了一雌多雄的婚姻模式,可是今天回楼看到凌月亲吻七七的那一幕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冲击。什么“君子”,什么“好雄兽”,那只是他用来延缓凌月亲近七七的借口而已。
真实的情况是——年季摩深深地醋鸟~
夜里,他还在书桌上的文件堆里奋战,当他受不了床上小雌兽香甜气息的引诱后,终于撂下了这没完没了的工作,进了浴室冲了个凉。回来时,发现有只灰扑扑的雄兽将七七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霸占了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年季摩(?_?)#了,上前将人拽下床,抖了抖被子上的灰尘,最终还是一脸嫌弃地将被弄脏了的被子扯下来扔在地上那一只的身上。自已重新从橱里抱了条新的被子来铺好,而后抱着小雌兽满足地叹了口气。
地上的那一只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将一张黑黝黝的脸露在了灯光下,赫然就是那个忙得经常夜不归宿的郑狩同志。
第二天,杨七七在鸟语花香中醒过来,神清气爽的她一扫昨天的萎靡不振,端得是精神饱满。身边空空的,摸了一下枕上微微的下陷痕迹,将小脸移过去,贴在了那处,嘴角绽开一个甜甜的笑。
而后,她起身后就看到床下那一条卷成麻花样的被子,上面还有几处灰印子。不用问,也知道昨夜里阿狩也回来了,因为没洗澡,一定又是被阿季给赶下床了。
赤着脚几步蹦跳到窗前,拉开淡紫色的帘子,推开了窗户,晨曦与清冽的晨风扑面而来,楼下树上的鸟叫也更清晰,一切都充满了勃勃生机。她伸展了双臂高举过头顶,活动了几下拉伸着肢体。
“早安,煦。”七七打开房门向等在过道的煦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而后又跑下楼去,对着客厅里的两只挥手打招呼。“早安,项不臣。早安,涂进。”
“早安,七七。”涂进本来就爱笑,现在更是被她的笑容感染,更是露牙不见眼,骨头也轻了三分。
望着充满了朝气的小雌兽,项不臣眼眸亮了下:“今天很精神。”
“嗯啊!”她点着头,“我去看看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凌月早听到了她下楼的声音,见她跑到了身后,就转身将手中的一枚小巧的泡芙递到她唇边。
“饿了吧?昨天夜里怕你消化不良,没敢给你多吃,先吃个垫下肚子,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真是贤夫良父的典范啊!不知自已还在犹豫个什么劲,放弃这样一只雄兽那可真是傻到家了。
心中终于做了决定的杨七七一口吞下泡芙,而后不顾他沾了面粉与几抹酱料的围裙,投进他的怀中,双臂圈住他窄细的腰身。
“李月,做额滴守糊洪守八。”
凌月张着双臂,不敢落在她身上。他心“??纭碧?美骱Γ?缦袷且??鲂靥乓话恪p〈剖藁勾永疵挥邢裣衷谡庋?乇Ч?幕敖驳煤芗贝伲??易炖锘购?攀澄铮??揪吞?磺宄?谒凳裁础5?牵??醯谜饩浠坝Ω镁褪撬?账家瓜氲哪且痪洹?p>是那句话吗?是吗?是吗?
“凌月,做我的守护雄兽吧。”七七咽下了泡芙,自已也知道刚才讲话太含糊,所以口齿清晰地又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