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众人似乎都没想到赵振会这么问,一时间,都忙这转念去了马伯坚那里,巴巴的想对方身份去了。
可无论众人怎么想,他们也都只能将其牢牢锁定,觉得众人想象中的那个马伯坚,却是就与赵振所说的一般无二了,就是对方,如今掌控整个郑州的兵马,还时常随行在在蒙古人的身后,可见,此人已经铁了心与他们为敌,无论怎么看,对方的身份,都没有看出问题。
“此人俺知道,就是前两年,蒙古大军下河南时候,此人还曾经率军抵御了蒙古人。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却带着全军将士,而不说投靠了蒙古人,同时,更攀附往上,当上了防御使……”
“不错,郑州表面上中立自治,实则提却暗暗替蒙古人做事!”
在场的,自然有不少是认识马伯坚的,尤其是当赵振刚刚指出,遂见几个将领犹豫着开了口,话语间,随着几个人的不断提起地马伯坚的一切,场面上的众人心中,也都隐隐有了答案。
不过这答案,显然与赵振所提远远不符,如是,又过去了许久,等到众人当中还是无人能够作答出声时,赵振这才重新收回了目光,对着周围的各座将领道:“既然诸位都将不出不同之处,那便由某先起头吧!”
此刻见赵振开口,在场众人自然无人敢当面驳斥,遂就见赵振缓缓道:“马伯坚此人,虽然是郑州防御,表面上投效蒙古,实则,乃是不屈于人下之辈。具某帐下探马的消息,此人执掌郑州这些年,蒙古几次想要出兵掌控郑州,却始终不得出手的间隙……反倒是那马伯坚,利用蒙古与朝廷之间敌对的关系,左右逢源,两不偏帮,却是极大限度的保存扩张着自身的实力……此等人物,若是给以足够的好处,让其看清局势,将其策反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完,赵振便又朝着周围拱了拱手,重新坐回了矮榻之上。
见他说完,众人的神色也纷纷古怪,实在是赵振所说,实在是像极了大堂之中的一人。
想到这里,已经有许多人将古怪的目光,纷纷投向了左首上方的武仙,仿佛刚才赵振,全然说的就是这位一样。
毕竟,这武仙当年在河北起事,在朝廷和蒙古只见几经叛投,众人虽然对此人心知肚明,但都碍于对方实力不敢乱说,哪里想这个赵振,竟然张口就来,他也真不怕得罪武仙。
“好,赵将军所言正合我意,这马伯坚乃是背主之人,只要咱们给他的利益足够,令其叛出蒙古,也不无可能。恒山公,某说的可是?”
完颜思烈这时候也笑了起来,显然他想的,与场上众人一样,都认为赵振这番话,十足有挤兑武仙的意思,所以他干脆跟上来火上浇油,直接点名了武仙。
“哗!”
他的话刚说完,就见武仙下首,拂袖声顿起,显然是他身边的众人已经都听不下去,纷纷就要站起来反驳。
却不料,武仙此刻只是笑笑,仿佛全然没听倒赵振所说一样。他沉浮宦海多年,早已不是那种初入将门的愣青,仅仅因为一丝含沙射影就暴躁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