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被打到床的另外一边,滚落到地上。
整个过程,我全身都是麻的,脑袋是懵逼的,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打我。
就这样,从太阳高高挂着,到月亮升起来,我一直在被老太太殴打着。
不过,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叫。
天色彻底黑下来时,十三姐才拍拍手,转身离开房间,告诉我,衣服在左侧第二个抽屉,换好衣服,出来吃饭。
衣服肯定是要换的,我身上的这身麻布衣,早已在刚才的蹂躏中变得破烂不堪,都走光了。
左侧第二个抽屉里,有很多麻布衣服,看来,老太太是打算长期nve待我了,连衣服都给备好了。
换上衣服出门,我突然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是在健身房里锻炼了许久,浑身出透了汗,酣畅凌厉的感觉。
刚出门,我就愣住了。
门外是一座大山,山不高,只能看到悬崖峭壁。山的另一边,是大海。
而我所在的这个位置,正是山与海之间的一个峡谷,峡谷不大,开满鲜花。
十三姐坐在鲜花中,盘腿而坐,打了我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她的呼吸急促。
我跟过去,下意识的坐得离她远一点。
在我面前,摆着两个小盘子,盘子里面放着一捧发黄的草。
她轻轻伸手,拿起她面前盘子里的一根黄草,放到嘴边,吞了进去。
我顿时都看傻了,这什么情况?吃草啊。
虽说我没有见过这个样式的草,但不管什么样的草,那也是草啊。
草的叶子狭长,仿佛竹叶一样,不过比竹叶还要细,而且材质,看起来也不一样。
她没理会我的惊讶,又拿起一根,塞进嘴里。
不一会儿,便吃了大半。
见我还在愣神,她轻轻抬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吃啊。”
我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指着面前的小盆:“吃,吃这个???”
“嗯。”
她嗯了一声,便不再搭理我,快速把她盆里的草吃完,便站起来,回到房间中。
同时,她丢下一句话:“十分钟后,如果你不回来,我便出去打你。”
我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
尽管我在上学时,便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和同学打架,从不服输。可老太太打得太狠了,每次打击,都仿佛是被高压电棍电过一样。
而且,她每次打我,都不是从一个角度打出的,力度,角度都有不同,让人防不胜防。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的身体,似乎极为抗打,不管怎么打,都死不了。
这种无休无止的折磨,让人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希望。
回头看看她,再看看碗中的草,我咬了咬牙,便把所有的草全部拿起,塞进了嘴里。
咀嚼了一下,发现并不是特别难吃。
当然,绝对算不上好吃,那草泛着一股子怪味儿,在我嘴里回荡着。
吃罢,我转身回到房间门口,坚定的说:“十三姐,你打我,我没得说。可你怎么也得告诉我,为什么要打我吧?”
十三姐冷哼了一下,刚要说话,突然脸色大变,噗哧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那口血直接喷到了我的脚边。
血腥味一下子就出来了,我闻到那血腥味,看到血色,顿时,浑身仿佛吸毒一样,一股kuai感袭来。
随后,我的眼睛盯在了十三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