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太低!
再说了,就算是知道,但谁又会相信,一个傻子太子爷,秦大少,会跟一个正常人一样,跑到中医学院读书?还把黄书琅打成那样?
怎么可能?
秦家的秦大少,只是一个傻子。
“叮!”
抢救室的灯变绿,昏迷不醒的黄书琅被推了出来。
“儿子……”一脸横肉,匪气怨气冲天,满是恶相的乔念次,快速跑了过去,而当她看到黄书琅的脸时,顿时大怒,“我儿子脸上的伤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好?你到底是不是医生?”
“黄太太,你先别激动……黄少脸上的伤只是看着吓人,却只是表面伤,并没什么大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了,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疤痕,你不用担心。”黄书琅的主治医生连连解释。
黄书琅的脸被打的面目全非,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的,怎么可能瞬间就变得完好如出?
有没有点常识?
我只是医生,不是神仙。
“不用担心?你说的轻巧。老娘的儿子都伤成了这样,老娘怎么能不担心?”乔念次顿时大怒不已,伸着脖子大骂:“什么叫只是表面伤?你难道还嫌老娘的儿子伤的不够重吗?你是不是医生?有没有医德?”
“对……对不起……”医生连连道歉,冷汗刷刷的往下流,却不敢去擦拭,同时,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不过,面对乔念次这种毫不讲理,匪气十足,又有背景的泼妇,就算他再如何的憋屈,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的。
不仅如此,还要小心翼翼的赔不是。
不认识乔念次的几名护士,在见识了乔念次的彪悍之后,一个个都是忍不住心头一颤,唏嘘不已。
太泼辣,太蛮横,跟土匪一样,太不讲理了。
真是长见识了。
“啊……”
突然,一声惨叫声响起,病床|上的黄书琅醒了过来,但全身的剧痛,让他冷汗直流,惨叫连连,这让乔念次登时心疼不已,脸色为之一变。
“儿子,你……你怎么样?不要吓唬妈妈啊。”乔念次一把抓住了黄书琅的手,同时恶狠狠的看着那名医生,怒声喝道:“你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为什么我儿子会疼成这样?你难道不知道给我儿子打止疼针吗?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去找你院长投诉你,让你立马滚蛋?!”
“我……”碰上这么一号,医生也是哑口无言,他真是后悔为黄书琅医治。
见识了乔念次的彪悍,黄书琅的两名保镖,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黄书琅会如此的嚣张霸道,毫不讲理。
有其母必有其子,被乔念次影响的。
不过,黄书琅的功力远远不足,不及其母乔念次的万分之一啊。相较于乔念次的泼辣,他们都感觉黄书琅实在是太可爱了,简直就是乖宝宝。
“妈妈,我……我没事……”躺在病床|上的黄书琅,一把抓住了乔念次,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嘶吼,“妈妈,是秦道一那个狗|杂|种把我打成这样的,我要杀了秦道一那个狗|杂|种,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恨!
黄书琅对秦道一恨之入骨。
恨不得抽秦道一的筋,扒秦道一的皮,挫秦道一的骨,扬秦道一的灰……让秦道一死无葬身之地。
“儿子你放心,我一定要让秦道一那个狗|杂|种生不如死。”怒气冲天,浑身匪气,使劲点头的乔念次,一脸横肉乱颤,歹毒无比的喝道:“竟然敢打老娘的儿子,还打成了这样,老娘一定会杀了那个狗|杂|种,杀了那个狗|杂|种的全家。”
乔念次虽然蛮横,匪气十足,也俗不可耐,但她却不是一个傻子。她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有黄书琅这个儿子,不是怕破坏了官声,不是畏惧她的父亲,乔晟,黄都统早就把她一脚踹飞了。
绝壁是有多远踹多远。
乔念次的父亲,毕竟年事已高,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但早晚有去世的一天。黄书琅才是乔念次最大的底牌,简直就是她的命根子,她怎么可能不溺爱黄书琅?
谁敢动她命根子,她不跟谁拼命才怪。
“妈妈,那个秦道一很能打,那两个保镖都不是他的对手,你打电话让爸爸叫人直接把他抓了。”黄书琅忍着剧痛,面目狰狞的说道:“我要杀了他!”
“哦,对了。”黄书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阴森无比的说道:“秦道一那个狗|杂|种的家里是做饮料生意的,妈妈,我要让他家破人亡。”
“好,我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说着,乔念次掏出了手机,一边拨打黄都统的电话,一边冷笑,“做饮料生意的?真是不知死活。”
乔念次当然知道,作为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副局长的黄都统,想让做饮料生意的秦道一家破产,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