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阵的热气,青衣男子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拔去,此时,阿源也收手,一脸疲惫的坐在月初一的身后。
倒是月初一,经过了一番的诊制以后,精神状态好了几许,那苍白的脸上,也可以看到几许的血丝了。
仁王爷如看好戏一样,看着三个人各归各位。
“有劳大哥了。”月初一下床以后,冲着青衣男子拱手。
“的确有劳了。”青衣男子极不客气。“哎,以前不是没有给你施过针,此次为什么会如此的手疼呢?”
青衣男子低脸去看自己的手腕处,却发现,他的手腕之处,己经是一片的青紫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大哥,你不会是中了什么毒吧?”月初一拉过青衣男子的手腕,细细的研究了起来。
青衣男子一把将他的手从月初一的手中抽了出来,而后,轻揉了几下。
“中什么毒啊,还不是被你的那个村妇老婆给抓的了?”青衣男子不悦的揉了几下。
“怎么回事?”月初一不解,上午昏迷了以后,他就什么事情也记不得了。
“没事没事,大哥爱玩,既然是玩,总得付出点儿代价不是?”仁王爷一副看好戏的架式,殊不知,他不说话便罢,一说话便将众人的眼光引到了他的身上。但见他的脸上,几道血丝,状态有几许的狼狈。
“二哥,你的脸又是怎么一回事了?”月初一再问了起来。
仁王爷有些尴尬,挥手而语。“没事的,树枝刮了几下。”他总不能告诉月初一,这是你老婆打的吧,那样子的话,他仁王爷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刚才施针之前,听到外面有人吵闹,好像还打了起来,莫非,二弟脸上这伤,是被人打的吗?”青衣男子轻笑而语,话语之中,几许的调笑之意。“来来来,让为兄的为你诊制一下伤情……”青衣男子热情的去拉仁王爷。
哪知,仁王爷却闪开了身体。“我还没有那么娇贵,就是抓伤的,怎么着了啊?”他尴尬的承认了。
青衣男子掩脸而笑,阿源下了石床,也是默不作声。
“抓伤?”月初一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于烟是泼,他知道,可是,他不相信于烟明知仁王爷的身份以后,还往人家的脸上抓。依于烟目前的个性来说,这事儿她铁定是不会干的,一定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