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芳芳突然拍了拍手:“你以真为你那些下三烂的手段真能吓住人?梅姨,这家伙的帮凶都逮着了吗?”
此言一出,桃儿不由瞪大眼看向东厢门口那棵大树。
“动手!”苏芷厉喝一声,只见数十身着劲装的黑衣人直扑向树顶。
桃儿睚眦欲裂的瞪着苏芷:“你——”
话刚出口,只见四个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男人被丢在地上。
接着,身着黑着劲装的李珍拍了拍从墙上跃下,来到苏芷跟着问道:“苏娘子,这些贼子帮你抓到了,你现在也该告诉我,”
他环顾一眼四周,才接着说:“那件事情了吗?”
苏芷微微一笑对有满脸惊色的阮芳芳说:“麻烦阮姑娘帮忙把大家的毒都结了。”
阮芳芳脖子一梗,神色间颇有些不情愿。
见状,苏芷轻飘飘的说:“这小桃儿可是顶着我的脸坑蒙拐骗了不少人,身家颇丰呢!”
“好,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撒解药出来,到时候抄捡出来的东西可都归我们!”阮芳芳双目一亮,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往空中一挥:“其实,咱几个都没事儿,只是睡着的人中了些安神散而己,至于断肠蛊早被我给灭了!”
苏芷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告诉你个好消息,梅姨己经带着你们的人去抄捡她的老窝了。”
话一出口,只见桃儿从口出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直直倒了下去!
“小心!不要让她跑了!”苏芷大喝一声。
李珍与李三娘联手跃上前阻住后路,阮芳芳同时将银剑点向地上。
但就在他们动手的一瞬间,地上突然暴出一道金光,接着,阮芳芳从地上挑起一件一黑袍破口大骂:“这贱人,竟然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用金蝉脱壳之法。”
见状,苏芷不由冲上前惊道:“她又跑了?!”
李三娘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阮芳芳问:“这妖女是什么脱身的?”
阮芳芳神色阴沉的又喉间挤出几个字:“是我们一族的金蝉脱壳秘法,没想到苗女还会西陵秘术,必定来头不小。”
西陵秘术?
苏芷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玄奇的东西,不由脱口而出:“你们是江湖中人吗?”
阮芳芳不屑的撇了撇嘴说:“我不是早说过了,我们是西陵皇族护卫吗?岂非那些浪荡游侠能比的?”
说完,只看向亮起灯的东屋:“苏娘子,你拜托我的事也完成了,这个人交给我,再会!”
说着,上前拎起被击晕在地的假栓子纵身而起:“这家伙我带走了,其它事你自己善后吧。”
她身形刚一消失,只见李珍冲苏芷抱抱拳:“我也该走了!”
说完,目光怜悯的看了眼坐在地上抱着老父亲尸身的李捕头说:“请节哀顺便。”随即一招手,带着数十名黑衣人迅速离开大院。
就在这时,东屋门吱呀一声打开,李春生跟李氏两人披着棉袄探出头问:“你们起这么早——”
“爹!爹,你怎么了?秋生,出什么事了?”李春生看清院子里的情形后,立刻冲出来扑到父亲身边惊慌的叫道:“秋生,爹是怎么了?”
李捕头抱着父亲的遗体扑通一声跪在兄长面前:“大哥,是我害了爹呀,我不该什么都听他的,更不该去跟苏娘子撒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