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见大哥的忙的很,白小二的兄弟三狗替他跑出去打酒买肉去了。
见状,苏芷心里不由一暧:他们兄弟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厚。
她一直都想静下来,过那这种极平淡而温馨的平静生活,奈何造化弄人。
“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李三娘往炉子里加一块炭随口问道。
苏芷惨然一笑:“走一步说一步吧。”
李三娘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很快,白小二便拎着一壶温热的黄酒,手里还端着一小碟子酱黄豆子进来:“穆娘子,客栈刚开起来,也没什么像样的下酒菜,这咸豆儿是我媳妇亲手酱出来的,你将就着着用吧。”
“有劳你费心了。”苏芷见他一个人忙的脚不沾地儿的,不由好奇的问:“这么一个客栈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听她这么一说,白小二不由皱了眉头:“我午时出来时候,叫家里人待会过来搭把手儿,咋这个点儿还没来?”
南阳这边习惯叫自己媳妇家里的,苏芷见李三娘听不懂,便随口道:“夫人可能是家里有事绊住了吧。”
“我们就一个平头老百姓,不敢当夫人这称呼。”白小二忙冲她施一礼,才急匆匆的往厨房而去。
他才出后院大门,便见一妇人披头散发的哭着跑过来:“当家的啊,宝儿被人抢走了!”
“啥?你说宝儿咋了,青枝?”白小二一听关呼儿子的事,十分紧张的抓住媳妇的手。
青枝摸了把脸上的涕泪哭着说:“宝儿被官府的人抢走了,说他在学堂里品行不失,带着官府里教育去了。当家的,你快找人想个法去探探到底咋回事吧?”
“小宝叫人抓走了?嫂子,这是真的?”正在这时,拎着酒肉回来的白三狗惊讶的问:“那孩子平日斯斯文文的,怎么会闯祸?”
听他这么说,青枝不由大哭起来:“是啊,我的宝儿性子锦软,从小都没别的孩子打闹过,咋会叫官府抓去了呢?”
“青枝儿,你先别哭了。我这就,”不待白小二说完,就见三狗把手里的酒肉往他怀里一丢:“哥,你还做着生意哩,我这就去找找学院的先生,看看小宝到底犯了那啥事再说。”
说完,便撒腿奔了出去。
白小二强自镇定下来,拿一块抹布擦去妻子脸上的眼泪说:“没事儿的,青枝儿,咱三叔家的栓子不是在衙门里做事儿的吗?等三狗问清楚了,我晚上去找找他。”
听了他的话,青枝才算稳住神问:“今儿咱这铺子里有人住?”
“东屋住着两个小娘子,要两碗肉汤面,你先去厨房做出来吧!”白小二拎着酒肉边往后院走边说。
青枝也是个麻利人,见儿子的事有了着量,随手折了根干柴棍儿把披散着头发绾到脑后,开始烧火煮面。
亏得白小二一大早起来熬一大锅肉骨头汤,准备给儿子喝了补身子。
没想到今天会来客人,青枝儿麻溜的和了面擀了面条,舀两大碗肉骨头汤下了,切上一把青翠的小葱,滴两滴芝麻香油。
正准备端去东厢,听到三狗子慌慌张张的奔回来说:“天杀的,学堂里先生说咱小宝一点事都没犯,是该死的黄大公子看上他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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