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瑷不是这个意思。”冼紫瑷面上一急,有些不安的轻声说,“紫瑷并不反对相公多认识些愿意伺候相公的女子,相公如此品貌,自然有许多的女子心中爱慕。只是春姨娘到底是在冼家长大,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人,虽然紫瑷一直不太明白为何玄王府的玄公子不愿意她伺候紫芫,但想她打小就不是一个多嘴多舌的女子,从不会在人面前说主子的不是,就凭着这一点,紫瑷才放心将她放在相公的身旁伺候相公。虽然是打小就伺候母亲的奴婢,可紫瑷也知晓有些奴婢最是面善心恶,这个小春应该不是这种人,这一点紫瑷到算放心。”
关宇鹏似乎完全没有反对的意见。
“紫瑷会和春姨娘嘱咐几句,让她万万不可干涉相公的事情。”冼紫瑷似乎是在保证什么,“小春一向不多事,她一定不会给相公招惹是非。”
关宇鹏轻轻一笑,似乎是无意的说:“她似乎不太喜欢你。”
冼紫瑷面上一怔,有些诧异,脱口说:“春姨娘不喜欢紫瑷?她亲口所说吗?她从来不曾说过喜欢不喜欢紫瑷与紫芫,她一向只是尽着奴婢的本分,是不是相公误会了?还是府上的一些奴才们猜疑什么?”
“也许是为夫多心了。”关宇鹏不再谈论这个话题,笑了笑说,“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你何时离开乌蒙国去大兴王朝的京城?”
“明日下午。”冼紫瑷叹了口气,又是一脸愁怅的说,“紫瑷是真的不想离开相公,不想离开乌蒙国。也不晓得太后娘娘为何偏偏要选中紫瑷去打理冼家铺子的生意,紫瑷只想做好相公的妻子,关府的长媳。”
窗外已经渐渐有了晨意,微寒,冼紫瑷微微动了动身子,有些酸疼,瞟了一眼枕旁的关宇鹏,面上闪过一丝寒意,这个男人,真的不值得她托付一生,她一定要离开他,她不能委曲求全的在这个男人身旁藏一辈子。
她是一只凤凰,她一定要飞翔在天,至于那个小春,早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敢在关宇鹏面前败坏她,哪怕小春讲的全是实话,就凭一个伺候人的奴婢,竟然也存了对付主子的念头,就该死!
关宇鹏,她一定要杀,但要杀的值得,值得她借力一步青云。
隐约觉得关宇鹏的气息似乎有些起伏,冼紫瑷立刻闭上眼睛也微微动了动身子,似乎是在半梦半醒间,喃喃的说:“相公,紫瑷不舍得离开您。”说话的同时,她的身子贴到关宇鹏的胸前,似乎依然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