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隐藏的极好。”玄易平静的说,“连我们玄王府也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知道他活着的人只有紫芫一个,也许还有别人,但目前确定的只有她一个,紫芫口风极紧,从不对我提起此事,直到那天他突然出现在逍遥居,我才知道他果然是活着,而且还活的不错,你一直呆在大兴王朝,保护若水在大兴王朝的安全,不知道发生在乌蒙国的事也很正常。若水如今已经回到她习武的地方,在大兴王朝和乌蒙国的交界处,那儿她的父母当年曾经藏身过,她如今没事,你若是想她,可以去那里探望她,至少她在几年内不会离开那里。她一直当你是好朋友,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男子突然想起什么,脱口说:“对了,你娶了冼紫芫,暂时不要着急让她怀有身孕,我似乎记得当时若水被送走后,我曾经最后一次听父亲和冼紫芫的祖母争吵,说起什么,冼紫芫不能嫁人,不能生孩子之类,不过,那个时候离现在已经有十多年,想来以冼紫芫祖母的用药之术,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冼紫芫的祖母记性不好,我记得后来有几次遇到过她把冼紫芫当成若水来对待,说什么,你要好好的学,等到大了,看看可不可以帮得上紫芫,之类的话,可惜我后来问冼紫芫的时候,她却和我说,她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再大些,连生病也极少,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后遗症状。”
玄易愣了愣,这个他到真是没有想到,回头想了想,冼紫芫嫁给他之后,并没有什么不适,怀了孩子也只是嗜睡些,饮食一切正常,只是知道她会用毒之后,就没再特意请大夫替她诊治,回去之后要让可信的大夫好好的瞧瞧。
冼紫芫怀有身孕的事是对外隐瞒消息的,除了玄王府,便只有如今的大兴王朝的皇后娘娘,玄易并不想对面前男子说起,但眉宇间隐约有了些不安。
“应该没事。”男子似乎也察觉出玄易的不安,立刻说,“冼紫芫的祖母擅长用毒,虽然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但有关用毒方面的她应该还记得相当清楚,而且,冼紫芫如今已经十六岁,一切如常,嫁人,也许生儿育女也没什么事,是我太过多心,当年她差点丢掉性命可以好好的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没事,你不必担心,我之前也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只觉得她聪明内敛,比起若水更多了份随意和坦然,可能是经历比若水多一些,一直活在一个复杂混乱的环境里,一会若水一会紫芫的,也真难为她了。”
玄易点头,笑笑说:“她不会有事,以玄王府的能力,怎么可以让一个未来的玄王妃有任何的不妥发生,只是这件事我第一次知道,有些意外。”
男子点点头,笑着说:“冼紫芫是个非常聪明有趣的女子,在我父亲消失前,我父亲一直当她是若水,一直对她极好,那个时候她应该是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许多人害怕父亲,只有她面对父亲的时候不害怕,可惜,那个时候她极小,再后来,父亲就再也不出现在人前,许久没有消息后,便当他不存在了。没想到,他还活着,虽然知道他做错了许多事,但他毕竟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