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看着扫了她一眼的玄易,似乎猜出了他眼神中的忖度,口中慢慢的说话:“相公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可不能告诉相公如何解毒,或者说什么时辰可以到了毒自己解开的时候,要不,以后万一紫芫一时想不开对着相公也用了毒,你说你要是知道自己如何解毒,紫芫可是要如何才能制得了你?”
玄易点点头,“冼紫芫,你厉害!”
“回去和你家主子说,就说他要是想要带走若水姑娘,有本事自己来乌蒙国,别再找些无用的废物过来,还有,下次不要再跟在我后面,我胆小,换做平时我心情好的时候,你或者可以跟得上我,抓了我问出些事情来。若是如今我这般心情懊恼的时候,结果只能是我下了毒,你在这风雨中慢慢站,一直站到毒解为止,不过,我可以好心的告诉你一声,这毒就算解了,你也因为站的时间太久而肢体僵硬,就算是毒解了,你一时半会的也动弹不得。”冼紫芫慢条斯理的说,“你今天就倒霉,非要拣我最不高兴的时候跟在我身后。”
“你和若水姑娘是何关系?”男子脱口问,面上一僵,立刻又说,“这不是主子的意思,是在下的意思,在下觉得你和若水姑娘很是相似。”
冼紫芫瞟了男子一眼,一边迈脚准备离开,一边散漫的说:“我累了,要回去换身干净衣服泡壶好茶好好稳稳心神,你在这儿慢慢站着吧。至于我和若水姑娘是何关系,你可以这样想,我和若水姑娘就是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情敌关系,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玄易差点笑出声来,忍着,颇是同情的看着男子,估计这男子需要些时间才能把现在这个伶牙俐齿的冼紫芫和之前那个他一直跟踪的温婉柔弱的冼紫芫联系起来,这丫头就是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让人眼花缭乱。
冼紫芫没有再去取玄易刚才抽走的伞,那伞她也是顺手从一个摊子上拿来用的,她没带银两,伞其实就是‘偷’来的,那摊主正忙着生意,没有注意到有人顺走了一把最最普通的伞。
“等我。”玄易一把拉住冼紫芫,故意提高声音说,“你不可以去找若水妹妹的不是。”
冼紫芫停下脚步,不耐烦的看着玄易,用一种冲动想要一巴掌打在玄易脸上,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就是觉得他就是一欠扁的主呢?“玄易,你不用提醒我,我原本没打算和若水姑娘翻脸,你这一说,我还真是要找到她好好的和她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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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易根本不知道他在乎冼紫芫有多深,他总忍不住在她单独一人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又不得不故意招惹紫芫气的狠不得活吞了他。他们的感情经得起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