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不似传说中的那般沉在丹田中,而是如同无孔不入的流水般由丹田向四周流淌,无缝不如,又缓缓升腾,渐次成为无着无力的升腾之气,聚集在丹腹之间,再次四处蔓延,整个身体就好像一个无重力的场,丹田就是那最中心处,成为真气最终的汇集地。
双手手臂处的真气却格外的多,赵轩抬起双臂看了眼手掌,突然想起在看守所里面用手抓住一看守时候手心出现的那股热流,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像……好像自己的手心突然生出一股吸力,将看守体内的某样东西吸了过来!对,就是这种感觉!曾经赵轩也想过那天的事情,但一直没有想出到底该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现在他终于想出了如何描绘那种感觉,吸引力!对,就是吸引力!
赵轩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中十分惊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力量,既然是吸引力,那从看守体内吸过来的那股热流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赵轩靠在阳台的墙上,看着自己的手掌,眉头紧皱。
思考了良久,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闭幕冥思,体内也没有任何异常,赵轩最终决定放弃探讨这个问题,想这种没有结果的问题太累人,更不可能有任何结果,为何还要去想?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
赵轩轻轻的握紧拳头,如果那种感觉不是错觉,将来肯定还会出现,虽然那种能力不能被自己控制,但也是潇湘诀带来的另一能力,虽然现在不能主动的掌握,将来未必不能!
只是,这股奇怪的力量,到底是什么,赵轩并不知道,他只是感觉,从那看守身上摄取了那股暖流之后,他的身体一直都暖洋洋的,好似充满了精力,这种感觉,相当的舒服,是一种绵绵的舒服,透体的舒适。
此刻,客厅内已经再次恢复宁静,赵轩回到屋内,来到温茹雪的卧室,空无一人,来到可可的卧室,温茹雪静静地坐在床边,吃饭之后她就已经花了一身衣服,此时的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素白的连衣裙,裙下是一双**的圆润雪足,她正伸手轻轻的抚摸可可的额头,神情专注。
夜色宁静,满月当空,但是清澈月光中,却有一层淡淡的云,云层照的如同琥珀,半透明状,清凉无比。
明媚的月色下,温茹雪静静地坐床边,柔顺似瀑的秀发垂在额前,半遮着娇俏娇容,令人魂魄颤动。眼神专注的看着床上的可可,目光中带着心疼和怜惜,在如梦似幻的月光下,长长的睫毛交织着薄纱般的轻柔梦,星目微闭,带有一丝慵懒。素淡白裙下,一双修长无暇的雪足袒露在光洁的地板上,让月光缓缓落在她的脚面。那一份宁静,让那清凉的透窗夜风也变得温柔起来,好似有了人味儿,生怕惊动美人儿那颗玻璃心。
清澈如同薄纱般的月光从窗户飘进屋中,又如同溪流中的流水,静静地泻在温茹雪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浅浅淡淡的清冷光辉。沐浴在月光中,温茹雪的脸、雪足、素手仿佛天天在乳汁中泡过一般,晶莹剔透,有种晶莹纤透的美丽。
纤长的玉手上手指若削葱根,白嫩纤长,她坐在床上,微抱着自己的香膝,更让她那略有单薄的娇躯楚楚怜人,夜风从窗中来,温茹雪发丝轻舞,衣袂飘飘,好似夜中随风而去的仙子。此刻的她仿佛已经不是一个人间的女子,而是一美丽动人的赤足精灵。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此刻的她已经完全不像一个孩子的母亲,她好像是在路边菜花的姑娘,又好像是在山间行走的仙子,不过她的眼中却没有灵动和开心,只有伤心和怜惜,仿佛一直都在,千百年来,亘古化一,她就是天地间那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万物之秀,是天地之宠。
朦胧月色下,她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娴静,安宁,自然。单手轻轻抚摸可可额头,目光又是那么的柔和,安详,温暖。她身上的一袭单薄白裙似乎隔不住夜凉的侵袭,一双**玉足更是圆润秀美,衣襟一边轻轻飘动,一遍散落床上,长发更是随风轻动,宛若一尊圣洁的梦幻女神,宁静,温柔,又像一个笼着轻纱似的梦……
古人曰“月下看美人,另是一番情景”,古人向来崇尚崇尚朦胧美,这或许与东华上下千年历史与浓重的文化氛围有关,月下观美人在东华人的心中本就有一种独特的美感,就如饮酒微醉目微阖,醉眼观花夜半开,或许正是这感觉正中人们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根弦!朦胧月色下,温茹雪愈发清秀飘渺,莹润玉肩上好似披了一件淡淡的轻纱,迷离而诱人,似近非近似远非远间,朦胧娇态呼之欲出。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美丽是集天地精华所成,钟灵毓秀正是其完美的形容,有的景色是美的,有的笑容是美的,有的开心是美的,有的阳光是美的,而眼前这个女人,无疑在此刻已经达到了最美,这个美丽的女子,已经融入了月夜,成为了它的一部分,又或者说,月夜亦成为了她的一部分。她与清澈的月光已经构成了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