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莫如初，你说，你跟我做第一次的时候，那个时候，其实你是不是，也是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嗯？”

他伸出手，挑起她埋在膝盖之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眼神里面尽是无情，尽是残忍！

而这句话，硬生生的几乎将莫如初，切割成了一块又一块。

血肉模糊，经脉俱断……

秦恪书，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这样的侮辱？

我又何德何能，能得到你这样的言语对待？

呵，我相信，我也很确定，大概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对你这样对待的女人！

嘴唇，硬生生的被咬破，咬出了血丝，血丝顺着唇角滑落，明明应该是钻心的痛的。

可是她却偏偏扯开笑容，而后就那样看向秦恪书，眼神里面，也尽是秦恪书所看不懂的绝望。

“我说了，你说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你觉得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会让你觉得好受的话，那么我也不介意你这样想。”

“你……”

他的那张俊脸，在听到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分明的气的有点扭曲，分明的气的都变了脸色，可是……

讽刺她的话，是他扔出去的，所以怎么也都收不回来，而且她这样平静的陈述，这样逆来顺受的模样，却又是最好的，最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击的反击……

所有给她的报复，给她的侮辱，给她的不屑，似乎全部都打在了棉花上面，踩不到她的中心。

而且这棉花，却又不似他想象中的柔软，棉花里面藏了一些钉子……他只要想狠狠的踩一脚，那么伤到的人，也一定会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