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断了。朱莎愣愣地抓着电话,她心里准备好了一堆话语,都是用来和李海重建关系,以及打消他不该有的念头的。可是,李海的电话却让她所有的预定语言都没了用处,这小子要被带去警局?需要律师介入?
需要律师介入!朱莎如梦方醒,心思才从自己的尴尬处境中解脱出来,李海出事了,需要我的帮助!她不假思索地跳下床,脱了睡衣换职业装,可是刚换到一半,手不小心碰到两腿间的丰隆处,朱莎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又犹豫起来:我这样子,能面对李海,能处理好他的法律事务吗?要不,换个人去?
她实在是有些怕了,这十来天的时间里,半夜惊醒的次数不下四次,每次醒来,下面都是湿漉漉的,全身一点气力都没有,梦里见到的都是李海!早已3成熟的身体,一直压抑着的生理反应,因为那一次意外的失控,变得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奔腾直下,无法控制。而李海,则是这场洪水的导流阀,要不是他,那天目睹甚至是间接触发了自己的反应,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倒不是说,朱莎对李海有什么念想。她的状况,其实是类似于条件反射。在此之前,她虽然偶然有夹腿综合症发作的时候,但是不多,而且都是自己愉悦自己,算得上是极有控制力,在她的性心理反射模式中,基本没有男人出现。但是那一次之后,在李海的动作和注视下,朱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峰潮,这种体验,瞬间盖过了她以往所有的经验,对于原本就有夹腿综合症的朱莎来说,李海现在就等同于她的生理反射阀。
简单来说,巴甫洛夫的试验中,兔子听到钟声就会联想到胡萝卜,于是分泌唾液;而朱莎现在,就是一想到李海,就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开始兴奋。这样子,叫她怎能安心面对李海!
——“换个人吧,让所里随便哪个律师去处理一下,比方宋婷,比方高宗保,都行!”
——“不,莎莎,这是个好机会,你可以借着律师的身份,把现在的心理反射给扭转过来,你行的!你的专业素养,一定可以战胜心理阴影!”
两种不同的念头,在心中来回交战,朱莎几乎要崩溃了。万般无奈之下,她作出了一个近似于碰运气的选择:“打电话给赵诗容吧,李海出事,赵诗容肯定要关心的。我看她在第几声接的电话,奇数,我就不去,就说已经睡了,身体也不舒服;偶数,我就去,怎么都要撑过这一回。”
于是拨电话。于是没人接。
“没人接算是怎么回事啊!”朱莎气得要哭了,怎么什么都不顺,都和自己过不去!她哪里晓得,今天赵诗容就被赵老爹押着上了飞机,直飞大洋彼岸去了,手机都没带,因为赵老爹说了,不许和李海通电话,所以没收。又怎么能接到朱莎的电话?
没人接就是零,零既不是奇数也不是偶数,这该怎么选择?最终,还是要强的性格占了上风,朱莎决定冒死一搏!
等她开车赶到派出所的时候,一群大老爷们齐刷刷地转过头来对她行注目礼,个个两眼放光。工人吗,常年在工地上干活,身边几乎都没家属,这生理需要就是个大问题了。何况朱莎又是如此的高贵冷艳,美貌惊人,这样的女人他们平时连看到的机会都没有啊!
其实朱莎已经穿得很保守了,白衬衫黑西裤平底小皮鞋,外面罩个黑色西装马甲,简单扎了个马尾辫,还戴着平光眼镜,这打扮对于政府官员来说4都显得比较庄重了。无奈天生条件太好,裤装也掩不住她的**长腿,西装马甲也束不住娇挺的胸部,就算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片皮肉都不露,光是那身材曲线也够养眼了。
好在朱莎一贯比较冷淡,对于男人们的注目礼也司空见惯了,她现在只不过有个死穴叫李海而已。对着值班民警出示自己的律师资格证:“我是李海请来的律师,我要会见我的当事人。”
值班民警也听说过朱莎的名头,没办法,大律师本身还不算什么,美女大律师就不同了,绝对的话题人物啊!今天一见,顿生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之感,恶狼一样盯着朱莎看了好几眼,才依照条例登记请示。
审讯室里,李海笑嘻嘻地坐在那里,审讯的两个警员可是一肚子火,这小子简直是油盐不进,要么就一言不发,要么就信口胡扯,逼急了就是一句话“等我的律师来了再说!”其中一个气得都要上措施了,还是另外一个比较老道,给拦住了,背后打招呼的人说了,一定要依法办事,办成铁案,不能留下什么把柄来。
好容易听说李海的律师来了,俩警员摩拳擦掌,律师来了你以为就没事了?三十多个人证,任你铁嘴钢牙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