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居然也不生气,呵呵地摸着脑门笑道:“赌桌上赢家全赢,这是规矩,要是小伙子看上这小蜜,把我面前的钱赢光,就送你爽爽!”说着在那女子的屁股上重重一拍,还揉了两把,那女子也不在乎,扭动着身子表示抗议,还有闲工夫朝李海继续飞媚眼。
真够骚的!李海心中感叹,年龄所限,他见过的女人,大都还算正经,就算是赏心殿里出来卖的,也没这样没皮没脸啊。不过为了把胖子发展成钱神的信徒,李海只好继续演下去,故作两眼发直,在那女人身上夸张的曲线上来回逡巡了半天,把桌子一拍:“好,爽快!要么这样,今天谁都不许弃牌,只准加注!”
玩梭哈不准弃牌,这赌法虽然凶险,可也不是没人玩过,赌术在这种情况下就没什么用武之地了,更多地是拼赌本和胆气,像李海这样的青头小子,倒是比胖子这样的老赌棍更适合。胖子当然不上当,嘿嘿笑着直摇头:“我可没这么大火气!加注就是了,底注一万,多了不封顶!”
李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同桌赌徒骂骂咧咧和围观群众的叫好起哄声中,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同桌的赌徒之所以要骂,是因为赌注这么大,未必都玩得起,当时就有俩人起身离座了,也没有新人加入。等到胖子和李海各赢了几把之后,剩下两个也离场走人,只剩下胖子和李海对赌。
这一来就好看了,俩人你来我往,赢进输出的拉了一会锯,周围人看得屏息凝神,都不怎么敢说话了,只有那胖子身边的妖娆女人,一会给胖子擦擦汗,一会弯腰俯身帮他看看牌,夸张的身体曲线在诸多人的注视下扭来扭去,深邃的事业线一度比牌桌上价值百万的牌面还要来得吸人眼球。
李海又输了一把,四十多万泡了汤,顿时“心浮气躁”起来,把牌用力朝桌子上一摔,指着胖子道:“胖子,咱们开个单间对赌,让你旁边这**外面等着!赌注还上个屁的桌!”
哇哈哈哈!围观党全都大笑起来,输钱以后找理由的,在赌场里每天都能见到无数,怪桌子歪的都有,像李海这样怪人家女人让人分心的也不少见,不过这么个小伙子面对这样的一个骚性女人,定不下心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群众嘲笑,女人更加来劲,冲着李海一个劲地飞媚眼,扭曲线,s字母摆的可以让台湾那俩羞愧至死了!胖子笑了半天,看看李海桌上那几百万的筹码,眼中精光一闪,笑道:“成!就开个单间,咱俩对赌,让这**外面等着,我陈某人说话算数,只要天亮前你能赢光我面前这些钱,这**借你爽一天,玩完了还不还的,看她自己!”
李海二话不说,抬腿就走,刀哥倒是有点担心,不过也知道李海现在身份不同往常,基金会的头号白纸扇,这么点小数目,哪怕赌场帮他顶上都没什么问题。当下也不规劝什么了,叫人开了一个单间,支好牌桌,单间里就一个荷官,外加两位赌徒。
环境从喧闹转为寂静,赌桌上的气氛也随之紧张起来,李海又连续输了几把,好在都及时弃牌了,损失不大。胖子一边数着筹码,一边嘿嘿笑道:“小伙子,果然定下心来,还是能少输一点,不过我看你今天手气不旺,翻不了本了,认输吧!早点认输,我还要搂着那**去爽爽呢!”
“呸!”李海果然中计,要知道对于赌徒来说,最不能忍的就是赢家拿钱走人,怎么不得赌到天光大亮?像古龙小说里所写的那位轩辕三光,确实是很多赌徒心理的真实写照,不赌到天光、人光、钱光,这赌局不能算完啊!
他把领口的袖子解开,喘着粗气:“少废话,下一把就解决你!”等到荷官发了牌,他连底牌都不看,直接把剩下大概两百万的筹码全都扔上了桌,口中大叫:“我梭了!”
胖子心中大喜,他可是赌场老手了,虽然赢钱未必多,不过玩到现在也算经验丰富,这种样子的赌徒,最后有几个不是输得当裤子的?“别以为你梭了,我就怕啊!小伙子!我跟你!”
李海心中窃喜,你以为我是要赢你的钱吗?我是要你这个人啊!(艾玛,这话哪里不对?)
“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