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又有了点烟的动作,却被毒寡妇那规劝的眼神所阻止。打了个哈欠道:“那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如何避免呢?”
“放下包袱。做一个轻松的人。”毒寡妇说道。“这与责任无关。事实上,你也没有义务去承担。”
楚河揉了揉眉心,苦涩道:“我可以吗?”
“你可以。”毒寡妇平缓道。“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不得不说,你是一个极善于谈话的女人。也是一个极有说服力的——”楚河闭上双眸,口吻骤然变得冰冷。“催眠师。”
骤然之间,窗外妩媚的阳光消失不见。当楚河的再度睁眼时,房内陷入浅粉色的灯光之中,颇为旖旎。可看在楚河眼中,却像极了从身体里流淌而出的鲜血。
血的味道。实在太令人难以抗拒了!
他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而他的身边,则半躺着一个仅裹着黑色睡裙的女人。女人玉容精致,却透着一股野猫的诱惑。当楚河睁眼时,女人正有条不紊地按摩他的太阳穴。
啪。
楚河用力抓住女人纤细的莲藕的皓腕,面无表情道:“也许我没告诉你。我有过催眠训练。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即便我在深度睡眠,也没人可以轻易对我进行催眠。”
他掌心力度极大,竟是瞬间将毒寡妇手腕攥红。后者峨眉微微一蹙,呼吸急促道:“难道你打算永远活在恐惧之中?”
入魔意味着恐惧与疯狂。
而入魔对超级强者而言,更意味着死亡!
连文韬武略的云飞扬也无法避免暴毙,何况是年仅二十七岁的楚河?
“但我无法放下一切。也不能放下。”楚河那清亮的眸子逐渐被血丝蒙上一层阴霾,分外可怖。
“就像我所说,你没有任何义务。”毒寡妇用力挣扎手臂。“生活也不是一套一成不变的方程式。换个模式,也许你会收获更多。”
“可以吗?”楚河声线逐渐变得嘶哑,身子一翻,狠狠将毒寡妇压在身下,鼻息粗重道。“你要我放下一切,但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我放下。我便不再是原来的我。到时我可以叫张三,可以叫李四。唯独不能再叫楚河。”
“你还觉得我可以放下吗?”
撕拉!
楚河残暴地撕开了毒寡妇的睡裙,登时春光外露,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这个双眼血红的入魔者眼中。尤其是胸前的那对饱满,更因楚河的用力过猛而剧烈弹跳。一次又一次撩拨着男人内心最原始的**。
“呼——”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丰盈之上,毒寡妇双腿紧扣,空闲的那只手亦是用力推搡楚河:“你一定可以!”
“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楚河声线低沉道。双眸肆虐地侵略女人玉体。
“因为我希望你好好活着!”毒寡妇被楚河折磨得痛楚难当,那双蕴含春意的美眸中溢出晶莹的液体,颤声道。“因为——我爱上了你!”
“爱我?”楚河狰狞地笑了起来。
笑得万分可怕。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呼吸沉重道:“爱我。便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撕拉!
睡裙彻底从女人身上剥脱,曲线玲珑的完美玉体暴露在入魔的楚河眼中。极具视觉冲击。
丧失理智的楚河毫无停顿,将头俯下去,亲吻这个逐渐放弃挣扎的女人。
她光滑雪白的额头。
她红润甘甜的嘴唇。
她修长如白天鹅的脖颈。
她饱满而鲜红的樱桃。
她潺潺流淌着溪水的——
他的征程受到了阻扰,在挥军直下时,一层能直抵人心的关卡拦住了楚河的前行。
良知未泯的内心深处,楚河有一丝小小的悸动,可更多的却是大杀四方的冲动。很快,那一抹微不可查的良知被洪水野兽湮没。邪恶终于战胜正义,催促他策马前行。
嘤嘤——
房内响起极为克制的婉转之声,以及那令人心碎的痛楚娇yin。不论是哪一种,对入魔的楚河而言都是一种诱人之极的引导。鞭策着他不断的前行。怂恿着他疯狂耸动。
他需要发泄。
也不得不发泄。
他的身子已到了崩溃边缘。他的精神早已承载不住那磅礴而出的戾气。若再这样憋着,楚河一定会如毒寡妇所言,精神错乱,自我焚烧。
这是一场不常规的战争。却注定没有胜利者。
这一次交手,谁为谁买单?
这一场不得已而为之的战争,又是谁之过?
天雷勾动地火也好。丧心病狂也罢。这对相差十多岁的男女在这样一个血腥又残暴的夜晚零距离交he。谱写了一曲注定无法消泯的笙歌。
楚河心头的火焰难以一次平息。所以女人必须一次又一次地承载那狂风暴雨般的侵袭。直至最后,她已感觉不到浑身因用力过度而带来的酸楚疼痛。更不知被楚河丧心病狂地摧残了多少次。身体某个部位涌来的刺痛感从之前的强烈到之后麻木,女人甚至不用对着镜子去看,也能猜到那渐渐失去感觉的部位定然肿得跟肥馒头似的。
四十年如一日的坚守溃于今夜。女人并不遗憾。但也实在没有理由开心起来。她没有玫瑰红酒音乐的浪漫情怀。可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强-暴这个词汇总归太具冲击力,也太过悲情了一些。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
女人神经质地笑了笑,拥住一分钟前因挥霍过度而抽过去的男人。将其揽入遍体鳞伤的怀中。喃喃道:“也许在你的这一生之中,会有无数惊艳的女人出现,你爱她们,她们也爱你。甚至可以为你奉献一切。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她们能接受被你强-奸吗?能一个晚上七次吗?能明明痛得快要昏过去,却咬破舌头保持清醒,只为配合你的强-奸,让你更入戏,更有成就感吗?”
“我能。”
四十一岁的毒寡妇如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