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上了自己的小车后,便给路克海打电话,“克海,你对这次的事情怎么看?”
“爸,我听你的,本来我是想着给龙宇凡一点颜色看看,但手下说火鸟会所戒备森严,我叫他们回来不要轻举妄动了。”路克海说道。
“你这样做就对了,谭子翼是怎么离开的,你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龙宇凡这个人不简单,他昨天就是故意摆明给我们看,想看看我们是怎么对待。今天上午我们召开常委会,是我和谭然坚持针对他,他今天晚上就对付报复我们了。我问过警察局长,他们说没有办法破案,除非有其它的因素或者出现奇迹。”路文说道。“那些歹徒都是专业人士,现场又没有留下证据,我们就算是怀疑龙宇凡也是没有办法下手。”
“爸,人家龙宇凡是特战队的,那些作案手段肯定是很高明。”路克海说道。“所以,我才叫手下不要跟他硬拼,我就不信以后找不到机会报复他。”
路文欣慰地点点头,自己这个儿子跟谭子翼就是不一样,至刚易折,谭子翼平时就是太嚣张惹上龙宇凡,一头撞上去就会出事。虽然他们与跟龙宇凡斗,但一直没有摆在台面上,这样就不会容易出事。“克海,你能想到这一点就不错了,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只要龙宇凡不死,我们一定可以报仇的。而且龙宇凡的仇家很多,很多人要找他算帐,我们先在旁边看着。这次就是我们太急,以致被谭然拉下水,这次的损失就算了,我们静观其变。”
“我知道了,爸,”路克海说道。
“你让人把各个会所清理一下,尽快开业吧!上次我们对付火鸟会所,人家也对付我们,不要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路文挂断了电话。就在路文挂断电话后,他的手机又响了,他一看,是贺雄打过来的。“贺省长,你好。”路文恭敬地说道。这个时候贺雄打电话过来,一定是谭然告的密,路文现在对谭然的印象越来越不好了。这是你们跟龙宇凡的事情,我们路家都损失了,你们还要拉着我一起掉下去吗?
“路书记,你也好啊!”手机里传来贺雄苍老的声音,白头人送黑头人,贺雄就这么一个亲生儿子,他心里的悲痛是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路文说道:“不知道贺省长有什么事情要跟路文说呢?”
“是这样的,我听说你们今天海江市众多地方出事,怀疑是一个人干的,不知道是这是这样呢?”贺雄问道。
“今天晚上是有不少地方出事,是有怀疑,但没有证据啊!”路文明白贺雄想说什么事,他直接把底细交了出来。
“没有证据,你们也要找,听说你们家孩子辛辛苦苦创建的会所也被捣乱了,路书记啊,现在我们是和平年代,你一定不能让犯罪分子逃脱,一定要把他给绳之于法。”贺雄咬牙切齿地说着,他就差把仇人龙宇凡的名字说出来。
路文说道:“贺省长,什么时候我们都不会放过违法分子,可现在要讲证据,我们怀疑是没有用的,没有证据我们是不能抓人。”
“那你们可以多方面调查,我听一些同志说你现在有点退缩,你大可放心,我一定会在后面支持你的。”贺雄表明自己的态度。
“贺省长,这不是退缩的问题,我们没有证据不能乱来,某些人有后台,我们如果硬着来只会把事情闹大。”路文苦着脸。
“闹大就闹大,你怕什么,有我们贺家和万家在后面撑腰,特战队还能飞到哪里去呢?”贺雄不以为然地说道。
路文听了心里暗暗反感,你们贺家站着不腰疼,出力的是我们,而你们只是在后面呐喊不给力。像现在这样,他们路家和谭家损失惨重,贺雄没有说给他们什么补偿或者给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法,只是让他拼命地与龙宇凡干,这样让自己当炮灰的事情还做得出来吗?么的,贺雄他么特真不是东西,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还以为自己是三岁孩子吗?“贺省长,海江市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有市长和其它常委,他们今天早上还跟我说了,我不能太难做。”路文把官美良和张本的事说了出来,让贺雄自己去搞吧!其实官美良对他是没有起到什么威胁的作用,只不过路文现在看清贺雄和谭然的嘴脸,他不会再亲自动手得罪别人。
就像现在龙宇凡这样,他是特战队的人,特战队的人外号又叫疯子,得罪这种疯子只会让他们更加难堪。如今晚路家和谭家出现的遭遇,就是龙宇凡这个疯子所造成,他才不管你什么政治不政治,只要你得罪他,他就会报复你。唉,算了,不跟贺雄他们靠得这么紧了。路文在心里暗暗打着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