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的确是不甘心。父皇,儿臣斗胆求您,儿臣自己的事,还是由儿臣自己来拿主意吧。”
“放肆!你身为紫夜国的皇子,什么事儿是你自己的?都是这些年朕将你给宠坏了,竟然是连自己是什么身分都不记得了!你以为你是寻常的百姓?还是以为你自己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公子,只需吃喝玩乐就成了?朕告诉你,有朕在一日,你就休想要娶那洛倾城为妻!便是纳为妾都不成!”
“父皇!”肖东逸大急,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何父皇对于洛倾城的诚见,竟然是这般大。
不待他再度求情,便听定王道,“皇兄,阿逸也只是一时糊涂,毕竟,谁没有年少轻狂过呢?您就原谅他这一次的事吧。而且,如今千雪国的太子与太子妃同时到到了梁城,怕是所图非浅呐!”
“定王言之有理。这个南宫夜,根本就是我紫夜的心腹大患!如今人可是都安置好了?”
“回皇兄,都安置好了。如今住在了京城的馆驿,臣弟已经是安排了大批的侍卫负责他们的安全。”
“哼!这个南宫夜,动作倒是快!想不到昨天还比较安静,今天整个儿紫夜都是知道了他们在我紫夜逗留的事。这下子,便是想要暗中除去他,也是要颇为费心了。”
“回皇兄,南宫夜既然是挑明了身分,便是笃定了,我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依臣弟看,倒不如先与他周旋一二,待弄清楚了他的来意,再做打算。”
紫夜皇伸手揉揉眉心,点点头,“只好如此了。南宫夜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皇兄。”
“至于老九,回府去好好儿反省!看看你到底是错在何处了?不要以为朕宠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朕可以捧着你,亦可以踩着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分!”
“是,父皇。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
待这大殿内只余了紫夜皇与定王二人,这殿内的气氛,一下子,便凝重了下来。
“皇兄,那依您看,三皇子和皇后的事,到底是果然凑巧了,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紫夜皇不语,只是微微眯了眼,似冷非冷,似暗非暗的眼神,自他的那一双狭长且凌厉的眼中流露出来,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的阴鸷!
“我听说,老九弄丢了一只黑鸩?”
定王一惊,脸色微凝,“回皇兄,正是。是在千雪的京城丢的。说来,也是他的手下自作主张,竟然是向当时的良妃进献了鸩毒。良妃本是欲用此毒来害洛倾城的,没想到,反倒是害得最后我们丢了一只黑鸩。”
“鸩鸟本就不易猎到,更何况是黑鸩?那玉蟾蜍呢?可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