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么厉害?知道这小东西是颇通灵性,可是也不用如此地让人吃惊吧?不知何故,倾城突然就想起了前世常常会在电视上看到的导盲犬,这小花梨若是再好好驯驯,不知道能不能有那么好用了?
事实上,倾城是真的起了这个心思了。想到这小东西一天到晚的四处乱跑,万一哪天再真的碰上一个身手厉害地,让人给擒了去,那自己可是真的就后悔都没辙了!倒不如将它留在身边儿,好好驯驯,也让这小东西增强点儿危机意识。
等到二人进了密室,便见到了一只铁笼子,高大严实,那只难得的黑鸩,便被禁于其中了。
看着那铁笼上的斑斑污迹,倾城不难看出,这只黑鸩想来是换过了几只笼子了吧?有的铁条,已是被那毒液侵蚀得快要断裂了。
黑鸩猛然看到了有生人靠近,倒是并不畏惧,只是瞳孔微缩,不难看出其多少也是有了些慌乱。而那小花梨,竟是不知何时,已然钻进了笼子里,竟然是跑到了那黑鸩的背上!
倾城的眼睛瞪的圆圆的,没事儿吧?要知道那鸩鸟的羽毛只要是在水中涮一下,有人饮下,便会立即毙命的!可是现在自己的小花梨,竟然是爬到了那黑鸩的背上?这也太惊悚了些吧?
直到最后,已经是到了静园,倾城仍是有些懵懵地,虽然是早已料到了小花梨会降服这只大黑鸩了,可是这降服的过程也太诡异了些吧?
南宫逸是在两日后才得到的消息,原本那处小院儿里就只是留了三四个人,其它人全都撤了出去,等他在两日一丁点儿消息也没有收到的时候,顿觉不安,派人去一看,这才知道出了事。
南宫逸看着这冷清的院子,别说是自己留下的暗卫了,连片儿衣角儿都看不见。
待他进了密室,看着那被弄坏的铁笼子,脸色已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南宫逸在这儿待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是一无所获。他实在是想不通,能悄无声息地潜入这间院子,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可是问题是自己留下的那些人呢?总应该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再看了一眼那密室的门,自己来时,这里就是敞着的,很显然,那人就是冲着那只黑鸩来的。只是,他要这只毒物做何?问题是,他是如何将这只大毒物给弄走的?要知道,这现场,可是连片儿黑鸩的羽毛都没留下!
难道是用了**?不太可能!那黑鸩生来就是巨毒之物,怎么会怕这区区的**?
南宫逸找不到答案,也实在是想不出会是什么人发现了这里,而且还劫走了自己的黑鸩。不过,如今来说,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当前最让他担心的是,来人既然是能找到这儿,那么?
南宫逸的眉心一拧,像是刚刚想到了什么,火速地离开了此地,往城外去了。
南宫逸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后不久,原地便现身出了一名黑衣人,也尾随他往城外去了,跟的极远,似乎是害怕被南宫逸给发现了。
鲛珠之事,德妃那里也是渐渐地查出了些眉目,当然,这些眉目到底是真的,还是分明就是有人刻意让她查到的,恐怕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没有人想到,仅仅是几颗鲛珠,竟然是牵扯出了内侍省那边儿大大小小十几名总管,每一个,或多或少都是涉及了贪没及偷盗宫中器物的事儿。
皇上也因此大怒,下令彻查,摆明了是要看看,这宫里头到底是有多少人牵扯了进来!
倾城今日的心情颇好,一边儿逗弄着笼子里的黑鸩,一边儿又伸手摸摸小花梨的毛儿,“小花梨,你说,这只黑鸩要怎么处置呢?听说它的血,虽然是剧毒,若是用法得当,也是良药呢。不然,你以为这黑鸩,为何如此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