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呀!一定要救救成儿呀!您是知道的,他根本就没有必要给阿良下毒呀。反正这安逸侯府的将来也不会是阿良的,他为何要这么做?”
这凤杰一急,就有些口不择言了!
“三弟!休要胡言!”凤涛怒喝了一声,这凤杰才醒过神儿来,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没有人注意到,这前厅的外面,一个小丫头手脚伶俐地从那里经过,迅速地往凤夫人的院子去了。
“大哥,你说会不会是秦王?能买通还在大牢里的犯人,还能让他们将供词都是说的这般一致,另外,夫人的死,定然也是他们动的手脚,除了他,我真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样大的本事!”
凤涛点点头,“你的猜疑,倒也是没有错,只是,我们没有证据呀!今日,成儿肯定是回不来了,我们要好好儿地想一想,接下来,该如何做。还有,先想法子将弟妹的尸体要回来,看看在这尸体上,能否找到什么线索。”
“是,大哥说的对,我明白了。”凤杰这儿也不像是刚才那样慌乱了,又和凤涛说了一会儿话后,便急急地出门了。
而凤涛所料不差,凤成的确是回不去了!因为凤二夫人是在他探视过后不久,便服毒自尽了,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通的。除了凤成,再没有任何人来探视过她,所以,凤成,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随着凤成被下狱,外面的各则谣言,则是越传越猛烈,不出两日,已经是人尽皆知凤成弑母了!这会儿,无论是贵妇们,还是坊间的百姓们,议论最多的,便是这凤成为何弑母,凤二夫人又为何让人能凤良下毒了。
种种的一切,似乎是对凤家越来越不利,凤成被关在了牢里,对于外面的情形,并不清楚,他倒是沉得住气,因为据他的推算,自己的弟弟凤宽,应该也就要进京了!
他哪里知道,凤宽虽然是的确是按约定启程了,可是一路上,却是遭到了各式各样的阻拦,比如说,过某条河时,桥坏了,要耽搁上几日,等人将桥修好,再比如,他们入住客栈时,竟然是不小心,自己的马匹被人给放跑了。然后再耽搁了功夫,花了重金,重新买了马。总之凤宽这次回京,就是种种的不顺!凤宽何等聪明之人,自然也是意识到了不妥,暗想着,也许京城的事情,比二哥在信中说的,要更为严重。
凤成自然是不可能会承认自己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可是某天夜里,这天牢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彻底地将凤成的心思给打乱了!
“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凤宽的东西?”一个黑衣蒙面人手中拿着一只玉佩,在牢门外晃了晃。
“你是如何得来的?”凤成大惊,这东西,的确是凤宽的!可是怎么会到了他们的手上?难道说?
“我知道凤宽是你们凤家的希望,凤成,要么,你死;要么,他死。你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