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用在她身上的时候,这感觉怎么就这么的憋屈呢?
连翘抬手指着男人,那句‘别和我学’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快速抓住她的手,接着快速送到嘴边,手指便被男人吮进了嘴中。
一阵电击的感觉传遍全身,连翘颤抖着说:“秦琛,你真是……恶不恶心啊你。”
撩人也有底线,第一次看到心爱的女人被他撩得面红耳赤,他有一种成就感。想必当初她撩他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吧。
秦琛终于吐出她的手指,说:“和我说说不悔吧。”
“你不是知道了吗?”
“可我想知道她的一切,从她出生的时候开始。”
从来都是她撩他,今天他居然以她以往的方式撩她,她觉得男人相当的可恶。所以心中咽不下这口气,说:“出生?你想知道不悔是如何出生的?”
“嗯。”
连翘‘呵呵’一笑,说:“那你去看视频就是。”
“有视频?”
男人的眼睛都亮了,如果有视频的话,也就是说他可以看到他的小宝贝小时候的样子了,肯定可爱得不要不要的。
“在哪里?快给我看看。”
看着男人兴奋得似吃了兴奋一剂的眼光,连翘冷声道:“百度一下,生孩子的视频到处都是。剖一腹的有,顺产的也有。当然,不悔是顺产,你只需选择搜索顺产的视频看就是。”
他只想知道自己的宝贝的出生,关搜索什么事?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绝对的。
她故意混淆‘出生’的概念。
秦琛心中升起挫败感。几近咬牙切齿的说:“连翘。”
“呵!”
“你明知道我说的是另外一回事。”
“什么事?难道不是出生的事?我智商不高,理解有限。还请秦总你说明白一点。”
秦琛伸手抬起她的下颌,问:“智商不够?”
“嗯哼。”
“那就洗洗脑。”语毕,他便攫取住她的唇,肆意蹂躏。
放开的时候,她捂着自己痛得麻木的唇,“秦琛,你干嘛?”
“洗脑啊。”
“这也能算洗脑?”
“这里离脑最近。”
连翘无语,原来变坏的男人是这么的痞性。
“告诉我,嗯?”男人由方才的强势路线转走温柔路线。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中带着恳求,“有关不悔的一切,包括她的出生。都告诉我。”
连翘才不上当,推开男人的头,说:“都说了去看视频。”
“连翘。”
“我又不是妇科医生,怎么知道孩子是怎么出生的?”
秦琛,怒极倒笑了。
“很好。”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女人的衣领,然后又伸出另外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扣。
“秦琛,你干嘛?”
“我觉得,你的智商仅只洗个脑没用。洗个全身估计还是有用的。”
“你你你……”色胚。
然后,楼下的人便听到二楼连总、秦总的寝室似乎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在他们疑惑的时候,紧接着,一件、两件物什从二楼坠落下来。
有喝水的杯子,有笔筒,有盆子,最可怕的是还落下了一张椅子。
这是……打起来了。
看这情形,打得似乎还有点惨烈。
昨晚上恩爱异常的人今天就打起来了?
现在的小年青谈恋爱真让人看不懂啊。
一众人面面相觑。
唯有保镖不动声音的仍旧站得似电线杆子似的。
二楼,寝室中,女人最终被男人整个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眼见着最后的衣物要脱离自己而去,连翘急忙说:“不悔出生在一个大雪飘飞的圣诞节。”
圣诞节?!
男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他的心就像烟火般的绽放,圣诞节啊,宝贝儿,你看你有多爱你爹我,连生日都要和我一样啊。
看男人惊喜、骄傲、得瑟、自恋的神情,连翘的心却无端的一柔,又说:“我养她到半岁。”
男人的眼中一痛。
虽然从霍如晦那里得知不悔应该是一岁不到去的孤儿院,但现在听女人这么说,他还是心痛。
“就这么恨我?恨得要将我们的宝贝扔孤儿院四年?”
“不,现在想来不是恨,是怕,怕你知道她后会夺走她。秦琛,自从我的爸爸、妈妈过世后,我的生命中只有你,可我失去了你,所以我一定不能再失去她,她是我的一切,是我的一切啊。”
男人眼中有了浅湿,依旧压着她,说:“匪匪,你从来就没有失去过我,从来没有。”
女人将男人的手拉至唇边,亲了一口,说:“我知道。”
“不悔比一般的孩子都聪明,哪怕是发声都比别的孩子早。她最早发出的声音是‘PAPA’,类似于‘爸爸’。”
秦琛嘴角微勾:知道先喊爸爸,他的女儿,当然不是一般的聪明。
“她六个月就会喊‘马马’,类似于‘麻麻’、‘妈妈’。”
秦琛不满了,“你怎么不教她先喊爸爸,她最先不是发的‘爸爸’的音吗?会简单易学一些。你教她喊‘妈妈’不是为难她吗?”
连翘白了他一眼,“秦大爷,那个时候,我宁肯她先会喊‘叔叔’也不愿她会喊‘爸爸’。”
秦琛闻言,似泄了气的皮球。
看着这样的秦琛,连翘好气又好笑,摸着他的脸说:“不悔一岁的时候就试着走路了。但因为生得胖,医生建议晚些走路,免得伤着她的小骨头。所以,她一岁三个月才正式开始走路。”
“会走路的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开始成了一个十足十的破坏大王。”
“一岁四个月的时候,她拔了老院长种在花盆中的花。”
“一岁五个月的时候,她将米袋中的米都舀出来放进了水桶中。害得老院长将发了水的米晒了几天才晒干。”
“一岁六个月的时候,她藏了老院长的针线篓。”
“一岁七个月的时候,她开始看肥皂剧,这才安静了一点。”
“两岁的时候,她开始问我,爸爸呢?”
秦琛眼睛一亮,“你怎么说?”
“我说,你爸爸死了,坟头的草都有你高了。”
秦琛,再度咬牙切齿的看着怀中的小女人。
小女人肩膀一耸,无辜的说:“哪曾想她记忆超群,居然就一直那么记住了。”
难怪,小宝贝会说爸爸死了的话。
秦琛恨得去揪小女人腰窝处的痒痒肉,惹得小女人疼得‘嘶嘶’的叫,又忍不住想笑。
“秦琛,住手,你还听不听?再闹,我不说了。”
“说,你说。”男人恨恨道。
“自从爱上肥皂剧后,不悔的脑洞开始大开。想像力特别的天马行空,也特别的丰富。比一般的孩子都要早熟。当然,这份早熟也不排除是因为她在孤儿院长大的原因。所以,我欠了她的,以后我都要补偿给她。”
男人抓着女人的手,说:“我们一起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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