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笑了,却没有说话。
高山开车将南天送回家之后,就回家了。两人都没有去管不知道还在不在手术室里的墨如烟,只是帮她和白芸将费用给付了,并多给了一笔钱,让医院将她们安排进一个双人病房,并为她们安排一个护工。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不是指着白芸找出相关的解决方法,两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高山和南天走后没多久,白芸就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电话一通,她就说:“我是白芸,我受了点伤,在京城医院,暂时回不去了,让珊珊尽快将他带过来。”
高山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任果儿已经先回自己家去了。葛菲也带着女儿在客厅里等着他了。
见到他,葛菲就埋怨说:“怎么去了这么久?南天出了什么事情?”
“南天中了蛊术。”
“蛊术?他没事吧?”
“暂时没事。”
“暂时?就是说没有办法了?”
高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
“是因为那个墨如烟,你猜的还真是准。”高山将南天和墨如烟之间的关系告诉了葛菲。
“我就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葛菲不无感慨地说。
“你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怎么?觉得自己被冤枉了?那你跟我说说果儿是怎么回事?”
“果儿的事情不是征得你同意的吗?”
“你都把她给睡了,我能不同意吗?”
“依你的意思,我把别人给睡了,你就会同意?”
“美死你,果儿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我忍忍也就认了,你要是再敢往家里领人,我就将你那东西给咔嚓了。”
“不会吧,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的事情我也会偶尔做一回的,哼!”葛菲说完瞪了高山一眼,转身抱起了女儿:“快点走吧,一大家子就等你一个人了。”
无语了的高山立刻开始搬礼物,包括晚上要送到任果儿家的也全都搬进了车子。一家人赶到葛菲家的时候,葛菲的父亲葛怀山正带着孙子葛让在玩遥控汽车。客厅里不时地传出两人的欢笑声。
“爸。”高山叫了一声葛菲的父亲,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客厅的拐角。
葛怀山朝高山点点头,就朝小慧伸出双手:“小慧,来姥爷抱抱。”
小丫头朝葛怀山露出一个笑容,葛怀山立刻就开怀大笑,从女儿手中将小丫头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过头顶,小丫头立刻就发出咯咯的笑声。
葛菲则朝着葛让走去,老远就说:“让让,见到姑姑怎么也不喊一声啊?”
“姑姑。”小家伙说话的时候,还在继续*纵着遥控器,控制着小汽车在客厅里行使,可能是因为说话分心的缘故,小汽车撞在了墙壁上,继而就卡在了花盆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任是他怎么*纵遥控器,都无法从里面出来。
“你等着,姑姑去帮你把车子拿出来。”
葛菲正说着,任青青从厨房里出来了,见到高山一家,立刻就抱怨说:“我说你们一家时间掐得可真准时,算准了吃饭才过来的。”
葛菲走过去把车子拿出来放在了地上,然后走过去拉住任青青的手臂说:“嫂子,瞧你话说的,我们可不是故意来迟的,是因为高山有点事才耽搁了。”
“你想怎么说都行。”任青青显然不相信葛菲说的话。
“嫂子,我说的是真的。”
“我没说你说的是假的啊!”
“不跟你说了,我生气了。”
“咯咯咯??????”看着小姑子气鼓鼓的样子,任青青不由得笑了起来。
葛怀山家之所以中午吃年饭,是因为葛怀山下午还要去下面慰问坚守岗位的基层官兵,这是多年的传统了。
高山一家来之前,秦玲秋和任青青就已经忙的差不多了,高山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开始摆上碗筷准备吃饭。很快,一桌丰盛的菜肴就摆到了桌子上。
高山立刻将餐桌上的那瓶包装已经有些陈旧了的茅台酒拆开,给岳父到了一杯,给自己倒了半杯。
见他只给自己倒半杯,葛怀山说:“高山,我知道你酒量不行,不过今天是过年,咱们翁婿俩好好喝几杯。”
“行。”高山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只好将自己的酒杯倒满。
那边任青青已经将秦玲秋和葛菲还有她自己的酒杯里倒上了红酒,本来应该是由葛菲来倒酒的,可是她抱着女儿。
葛怀山端起酒杯说:“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一起碰一杯,预祝来年心想事成,高山,我们干了,其他人随意。”
一阵酒杯的撞击声之后,高山硬着头皮将足足有三两的一杯酒干了,葛怀山也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完了。就在他拿起筷子让大家吃菜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这是私人电话,而不是放在警卫员那儿的工作电话。一家人都方向了筷子,只有葛让在吃着妈妈夹给他的菜。
葛怀山拿出电话,看了一下屏幕,电话是葛云秀打来的,他直接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焦急的声音。他听了之后,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随即说道:“我马上就过来。”
说完,葛怀山就挂掉了电话,然后对高山说:“高山,你跟我一起去一下。”
葛怀山说话的时候就站了起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高山也跟着站了起来。其他人也都是一头的雾水,可是葛怀山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什么原因,愣是没说。
这个时候秦玲秋发话了:“大过年的,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过去,而且还要带上高山?”
葛怀山犹豫了一下说:“刚才大姐打电话来说爸要不行了,让我带高山过去给他看看。”
“不行!”秦玲秋斩钉截铁地说。
(今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