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回家随便你」
高山没想到芮虹居然在这里,他的心底有些奇怪,不过脸上却是一脸的笑容:“小虹,刻意来京城看我女儿啊?”
“别叫的这么亲热,我跟你不熟。”芮虹说话的时候,丝毫不给面子,并白了高山一眼。
高山已经习惯了芮虹带刺的话语,因此,他并没有浮现出尴尬的神色。而葛菲和任果儿却都被芮虹的话逗乐了,在那里娇笑不已,正在吃奶的小丫头听到声音,顺势松开了嘴里的东西,抬头好奇地看着妈妈。葛菲见状立刻就把女儿抱好,同时将那团白嫩塞进了家居服。她见高山正看着自己,本想打趣一下,转念想到芮虹在一旁,就忍住没说。
吃饭的时候,得知高山回来了,葛怀山也赶回来吃饭,他回来是让高山过去为自己的父亲诊治一下,尽管他没有原谅自己的父亲,可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他还没有那么冷血。让还有救治机会的父亲死在自己的面前。
由于老爷子的情况很严重,因此,吃过晚饭,高山就跟葛怀山去了玉泉山。他们赶到那里的时候,葛云秀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是葛怀山通知他们过来的。见到他们,立刻就迎了上来。他们神色复杂地跟高山打了声招呼,毕竟是葛菲的亲人,高山也没有表现的多么臭屁,自然也是笑脸相迎。依照葛菲的称呼,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他的态度让葛家的高层们心底好受了很多。
到了里面,老爷子已经吃了安眠药睡下了,高山轻轻地捉住他的左手手腕,输入一些内力,进入老爷子的经脉,开始察看老爷子的身体情况。他发现老爷子的情况很糟,基本上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了,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几乎弱化到了极限。就算他出手的话,也熬不了几天,根本就没有救治的必要了。
因此,他转头朝众人摇摇头,然后慢慢地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原本站在他身后的人,先是让开一条路,随即就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到了外间。
门一关,葛云秀就急忙问道:“高山,老爷子的情况怎么样?”
“药医不死病,老爷子并不是病,而是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我无能为力。”
“高山,我知道你对老爷子有成见,看在小菲的份上,你救救他吧。”葛云秀声音中全都是哀求。
“姑姑,如果我不愿意出手的话,我就不来了,老爷子的身体确实已经无法救治了。”高山说完,转身就朝门口走去。留下了众人在那里面面相觑。
高山是跟岳父葛怀山一起回去的,他出了院子,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葛怀山才从里面出来。一路上,因为葛怀山的心情不好,毕竟父亲即将离开人世,他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高山不知道该怎么快慰岳父,也没有说话。因此,车里的气氛很沉闷。
直至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葛怀山才缓缓地说:“高山,老爷子真的救不了了吗?”
“嗯。”
随即又是一阵沉默,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话。
回到家里,秦玲秋还在客厅里等着。她见两人回来了,立刻就站了起来,同时问道:“高山,你爷爷怎么样了?”
高山摇摇头,就朝楼梯走去。留下了夫妻二人在客厅里,葛怀山走到沙发上坐下之后,就靠了上去,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他爸——”
葛怀山朝她摆摆手,随后说:“高山说老爷子已经油尽灯枯了。”
“你还没有原谅爸吗?”秦玲秋试着问道。
一阵沉默之后,葛怀山说:“站在爸的立场,他做的没错,自古成大事者,无一不是冷血之人。”
“可是少华是无辜的,还有,高山并没有威胁到葛家,相反他还是葛家的恩人!你原不原谅他我不管,也管不着,反正我是永远也不会原谅他的,他老糊涂了,最后竟然任凭葛怀孔父子胡作非为,连番把家族置于危险的境地,都不做任何处理,反而坚定地支持他们!”秦玲秋的声音不由得大了几分。
“小声点,让别人听见不好。”
葛怀山知道妻子对父亲的怨念很深,此生根本不会再原谅自己的父亲。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妻子,他也没打算说服。因为他自己也很难说服自己彻底原谅父亲。
推门走进葛菲的房间,高山见到葛菲正在哄女儿睡觉,立刻走过去说:“小慧,爸爸来了,来爸爸抱。”
小丫头可能是困了,根本就不搭理他,高山想把她抱起来,她立刻裂开嘴哭了起来。高山只好无奈地松开手。
葛菲一边哄女儿,一边责怪道:“都已经要睡觉了,又被你弄精神了。”
“我这不是想抱抱她吗?”高山不由得抱屈道。
葛菲说话的时候,慢慢地站起来,将女儿放进摇床,继而慢慢地摇了起来,高山走过去跟她一起摇。小丫头打了个哈欠,眼睛眨了两下,就慢慢地闭上了。不过,两人却并没有停下来。
高山忽然想到白天见到的芮虹,不由得问道:“老婆,芮虹怎么突然过来了,不会是知道你生产了,专门过来看你的吧?”
“她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从她嘴里得知六和市公安局有一个叫龚韵文的一直在追求她,而且追得很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意思是,她是喜欢南天的,对龚韵文的感觉也不坏。可是南天一直都没有动静,正好那个龚韵文出现了,她此刻正处在迷茫之中,她过来的目的是想探一探南天的口风,如果南天还像以前那样的话,她就可能会接受龚韵文?”
葛菲点头说:“她来京城,应该有给南天一个机会的意思。”
“不愧是我老婆,咱俩想的竟然一样,呵呵呵??????”
“别贫嘴了,你联系一下南天,如果他对芮虹有想法的话,就让他做点什么,不然的话芮虹就会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这一两天内,他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跟他说一声。不过,一开始,我认为两人还是蛮般配的,可是现在两人所处的世界完全不同,他们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我看这件事有点悬。”
“这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思,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我会跟南天提起这件事的,如果他对芮虹有意思的话,我们就一起努力撮合他们。”
葛菲突然想起了任果儿的话,于是她问道:“老公,我怎么听果儿说,有人找上门来了?”
“是两个韩国人,乌龙会在韩国做了点事情,那两人觉得韩国人吃亏了,就过来谈条件,已经搞定了。”
“以后出去办事小心些,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不但有我和小慧,还有果儿。”
“知道了,老婆。”高山说话的时候,凑过去在葛菲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葛菲正要回应的时候,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葛菲立刻推开他,同时大声说:“进来。”
进来的是两个月嫂中间的一个,她是来推孩子过去睡觉的。原本葛菲是打算自己带女儿睡觉的,可是秦玲秋说要养成孩子独立的能力,就必须让让子从小就自己睡觉。葛菲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情形,就没有坚持。由于这两个月嫂手脚麻利,做事认真,因此葛菲已经跟她们说了,让她们继续留下来,由于高山给出的薪酬很高,她们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反正不管到哪家都是做事,而且在这里做还是两个人,事情相对来说就少很多,可是收入却是别家的好几倍。
摇床被月嫂推走了,高山看向了葛菲,葛菲立刻摆手说:“我不行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高山笑呵呵地说:“难道跟老婆睡觉就一定要做那种事情?”
见到男人促狭的神色,葛菲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感觉到脸有些发烫,她装作整理秀发,以掩饰自己的小尴尬。
高山见状,立刻就打趣说:“不是吧,生完孩子竟然知道害羞了,呵呵呵??????”
“找抽是吧?”葛菲立刻就杏眼圆睁。
“这才是真正的葛菲,呵呵呵??????”
“高山——”葛菲说话的时候,把高山扑倒在床上,继而,骑在他的身上,就要掐高山的脖子。
“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啊!”
葛菲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丰满被高山捉住一只,随即就看到高山*了那粒*,开始吮吸起来。
葛菲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同时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别吸,那是小慧的。”
“你的奶水这么充足,她根本就吃不完,就由我来代劳吧。”高山说完,又*吸了起来。
葛菲不由自主地搂紧了高山的脑袋,把他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
新加坡,宋启明和墨如烟的婚房,墨如烟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很久没有出现的宋启明此刻正斜靠在床头,正看着她。她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开始吹头发。为了她的家人,墨如烟已经认命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将以这个男人妻子的名义一直到死。因此,她选择了无视。当她得知宋启明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年轻的女演员的时候,心底反而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他不会来找自己了。她甚至怀疑,如果长时间跟杀害自己男朋友的凶手生活在一起的话,她会因此而崩溃的。
这个时候,宋启明说话了:“我们之间好像很久都没有做那种事情了,还是婚礼的那天晚上有过一次。”
“你不是包养了一个女人吗?”墨如烟冷冷地说。
“她跟你不一样,你才是我的正牌老婆。”吴启明说话的时候,站到了地上,朝墨如烟走过去。
墨如烟下意识地就想逃走,可是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呆在原地没动。嫁过来的时候,她的心底就已经认命了,新婚之夜得知男朋友被宋启明杀掉之后,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反正她也报复过了,她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陌生人,就是为了不让吴启明得到自己的初夜。
吴启明见墨如烟一点反应都没有,心底很是奇怪,不过他的脚步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他走过去,将墨如烟紧紧搂在怀中,随即就吻了上去。
心已经死了的墨如烟,任由吴启明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根本就没有回应的意思。吴启明吻了一会儿,也觉着没意思,就弯腰抱起墨如烟,三两步就走到床前,并将其扔在了床上,随即就将其身上的浴袍扯了下来,继而脱掉自己的衣服,依旧是没有前奏地就进入了墨如烟的身体。墨如烟神色淡然地看着身上的吴启明,脸上没有一丁点情欲的表现,只是一开始的不适皱了皱眉头。
她的反应让吴启明愤怒,他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可是他身下的墨如烟的神情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愤怒到了极点的吴启明索性不再看墨如烟毫无表情的脸,握住她胸前的丰满开始用力地搓揉起来。他的力道有些大,墨如烟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吴启明见状,再次加大了力道。可是墨如烟愣是忍住不吭一声,她的态度引来了吴启明更加疯狂的动作。吴启明没有看到的是,泪水一直在她的眼角打转,为了不让身上的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她一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随着一声轻吼,吴启明伏在了墨如烟的身上大口的穿着粗气,他的身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刚才的疯狂,消耗了他大部分的体力。良久,吴启明才从墨如烟的身体里出来,然后跳下床,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哗的流水声,墨如烟已经在眼角憋了很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顺着两耳边淌到了床单上。有的甚至流进了耳朵。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某一刻,她甚至动了要杀掉吴启明的念头,为她深爱着的男朋友报仇。可是她一想到,这样会连累家族,只好强行压下这个疯狂的念头。
吴启明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墨如烟立刻跳下床,冲了进去。从卫生间里出来,墨如烟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家居服穿上,然后就像新婚夜那样,蜷缩在大床的一角。
第二天早上,睡梦中的墨如烟感觉到什么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她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吴启明正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正在撕扯她身上的家居服。
她立刻本能地反抗:“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你最好不要用这样的态度对我,你会后悔的!”吴启明说话的时候,把墨如烟的双手举过头顶,随后用右手将她的双手紧紧摁住,随即继续撕扯她身上的家居服。
吃过早饭,高山就和任果儿离开了葛菲的家。这里毕竟是葛菲的家,任果儿住在这里有些尴尬,高山不在家的这几天,她从未留下来歇息过。昨晚她本来是要回去的,可是高山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就让她留了下来,她是跟芮虹一起睡的。
任果儿是要去公司看看,而高山则要去乌龙会的总部。他要知道陈天宇他们怎么样了,虽然他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首尔,可是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为了安全起见,他们的手机都已经关机了,根本就无法联系到他们。他要确认陈天宇他们没事,不然的话,他就要想办法将他们救回来。
金明政结束晨练,回到屋内,他的孙女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餐。他坐下来,端起面前的莲子羹,喝了一口,随即忽然想起了高山给的苹果,就说:“客厅的茶几上有两个苹果,你拿去吃了吧。”
“谢谢爷爷。”
佛国寺,属于了善的院子,他的弟子正在全力攻击他,这是他指导弟子的一种手段,让弟子在战斗中成长。
太阳出来的时候,两人结束了晨练,早有小和尚办他们准备好了早餐。早餐的水果就是昨天高山送的苹果。跟韩剧里的那些人一样,这个苹果也都被削了皮,切成了整齐的小方块,然后放在一个白色的碟子里。碟子旁摆放着两把叉水果的叉子。
了善拿起一把叉子叉了一块放进嘴里,吃完之后说:“味道不错,那里还有一个苹果,你拿去跟师弟分了吧。”
“谢谢师父。”
任果儿开车把高山丢在了乌龙会总部的大门口,然后去了公司。乌龙会自有一套联络方法,高山知道陈天宇和南天等人都没有危险,而且正在赶回来的时候,就离开了乌龙会。如今,整个京城的上层圈子都知道乌龙会是高山的资产,因此,原本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都在第一时间缩回来伸出去的手。这都是因为高山凶名在外,一个小小的黑帮竟然敢挑战一个国家的黑道,而且还赢了。这完全是高山的行事风格,他当初仅仅凭借一人就敢跟葛家叫板,最终将葛家踩在脚底下。这样的狠人,他们可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就连原本叫嚣着要报夺妻之仇的吴天豪和赵广胜都在第一时间偃旗息鼓了。没办法,因为高山根本就没有弱点,尽管他不是孤家寡人,可是他的两个女人谁也不敢动。除非是嫌自己命长了,开玩笑,如日中天的任家就不说了,葛家虽然已经成为高山的囊中之物,可是葛家的实力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得到高山庞大的财力支持,有扩张的迹象。试问有这样的家族的庇护,谁敢用她们来要挟高山。就算他们有这个心思,可是一想到葛家那莫名其妙消失了的二十一个年轻子弟,他们就不寒而栗。还有就是,高山如今在共和国的上层圈子里可是炙手可热,凭借一手卓绝的医术,已经成为所有势力拉拢巴结的对象。没办法,谁都有可能生病,谁家都有躺在疗养院的老人。这些老人可不是普通的老人,都是曾经活跃在共和国各个领域内的,跺一跺脚,他们管辖的领域就会发生地震的存在。只要他们活着,对于他们所属的家族和势力来说,就是一笔巨大的资源。现在,没人愿意被高山划入敌人的行列。
从乌龙会总部出来的时候,高山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是来自西藏的长途,他猜测可能是大昭寺,亦或者是布达拉宫打来的,于是他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里立刻就传来昆班达那古井无波的声音:“高山,你在哪儿?”
“原来是活佛,找我有事吗?”高山的心底有些奇怪。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你可是受万人敬仰的活佛,每天接受数以万计信徒的供奉,自然不会平白无故找我了,呵呵呵??????”
“呵呵呵??????听说你让金明政和了善铩羽而归?”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昨天发生的事情,你今天就知道了,我怀疑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
“就你还用我专门派人监视?你在韩国做的那些事情,如今全世界哪一个势力不知道?”
“不是吧,我也没做什么啊!”
“你那还叫没做什么?凭借一个小帮派,竟然敢攻打一个国家的黑道。继而,先后从韩国先天武者中身手排名最高的金明政和了善手底下全身而退。更是弄得朝鲜和韩国差一点开战,了善和金明政因此追到京城,最后还是灰溜溜地离开了。那么请你告诉我,你口中的做了什么应该是什么类型的事件?”
高山老脸一红,用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就问道:“我说你不会是为了韩国人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吧?”
“靠,我有那么无聊吗?”昆班达活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要是让他的那些信徒门知道了,肯定会目瞪口呆的。
“不是就好,我还以为韩国人找你们申诉,你们要替他们主持公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