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摇摇头说:“原来他叫莫八,我问了好几次,他都不告诉我。”
“你还没回答我,他虐待你吗?”
想到老头的严厉和关爱,高山怅然道:“虐待?算是吧。”
知道高山不想说,葛菲没有再问。跟高山不同,葛菲吃起来可以算是风卷残云,这都是在部队里锻炼出来的。一般的部队还好一些,可是那些特殊的部队,特别是各大军区特种大队什么的,都是有野外生存训练的,吃饭不快可不行。显然,葛菲就在那里呆过。
看到餐桌上一片狼藉,高山很是无语:“你就不能斯文点,要知道你可是女人,男人这样吃饭的话,还能用豪爽解释,可是你呢?就跟多少天没吃过饱饭似的。”
葛菲白了高山一眼,端起面前的茶水一口喝干了,热后说:“我就这样,你管得着吗?”
“好了,我不说了,付账吧。”
葛菲好整以暇地问道:“我们两个谁是男人啊?”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了,你什么意思?”高山很是不解地问。
“你堂堂一大男人好意思让我一个女人付账?”
高山被葛菲的话噎住了,好半天才说:“你是普通的女人吗?你可是公安局长,二十五岁的县政法委书记见公安局长,在全国也是独一份吧。”
“你说的这些没错,可是这也改变不了我是女人的事实吧。”葛菲似笑非笑地说。
“我怎么感觉掉进陷阱里了呢?”
葛菲忽然正色道:“我漂亮吗?”
“我不否认你很漂亮。”
“这不就得了,为一个美女付账是你的荣幸,而不是在这里啰里啰嗦。”葛菲一副他不知好歹的神色。
“打住,别说了,我认栽。”高山说话的时候,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钱包。
“咯咯咯??????”
看着葛菲笑得花枝招展的模样,高山恨不得上去给她一下子,可是他一想到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只好强行压下这个念头。
吃完饭,两人也没有在包厢里多呆,起身就离开了。在楼梯口,高山看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不是别人,赫然就是他在厕所里撞倒的那个高跟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