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于温云芳而言，人命在她看来还不如她养在家里客厅的金鱼的命金贵。

女孩跳楼重伤，温云芳想到的是钱，女孩还没有断气温云芳就能让人将女孩拖到郊外去埋了，觉得死在场子里是晦气。

这种人的心或许早已经没有了良知和人性。

就连那个和温云芳通报的男人尚且还留着一丝对女孩的怜悯，想过说服温云芳把女孩送到医院去治一治，但是温云芳却一口否决。

或许那个时候温云芳仅仅是因为生气想要发泄一口心里的怒意，根本没有想过那是人命。

“你拿走账本会不会被温云芳发现？现在只有你和保姆住在温云芳那里，如果温云芳发现账本没了，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一定是你。”陆行止道，“要不然你还是先把账本放回去，等以后看时机再拿，这些东西虽然重要，但是重要不过你自己的安全。”

“我都拿出来了，哪里还有再放回去的道理？”江瑶摇摇头，“应该不会，账本非常多，我拿的是上面都堆积了灰层的盒子里的，我想陈年旧账本温云芳根本没有去翻开的必要。”

陆行止沉默了好半会儿才嗯了声，然后叮嘱，“让默多帮你跟着盯着温云芳，温云芳一旦发现账本丢失，你立刻撤出缃市，或者立刻联系我，我帮你想办法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