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我也是在你吐完后才发现的。”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那怎么办?”
这时刘俊说:“好办啊,过去烧个纸,赔个罪,不就行了吗。”
猴子有点怀疑:“这管用不?”
我说:“管用不管用试试看喽。”
猴子问我:“哎凡子,你说那坟墓只有一个是吧?”
我说:“对,只看到一个。”
猴子惊呼起来:“可我遇到的是两个,一男一女啊!”
大嘴说:“哎,一个坟墓就不能埋了两个了吗?猪头。”
猴子哦了声,喃喃道:“这一吐就吐出两个,他妈的买彩票怎么就没这运气?”
郭薇笑:“你是喜运走不了,净走霉运。”
猴子赶紧对郭薇说:“哎呀小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讲,所谓好话没鸟用,坏话说就中(第四声)。赶紧呸,呸呸呸!”
“猴子你妈x!”大嘴抹脸怒骂,原来猴子口沫飞溅,喷了大嘴一脸。
要找到那晚爆胎的地方实在不容易,那一段路,二十来公里,周边景物都大差不差,最要命的是,当时还是在晚上,这一路上的野坟不少,万一找错了就不太好。多亏了郭薇,她凭着对一棵树的记忆,帮我们找到了那晚爆胎的地点。
下了车,我一眼就看到路边那座孤坟,下半截隐没在灌木中,露出了上半截,往路边走了几步,猴子那晚吐出的秽物还在。
“是这,肯定没错了。”我对他们说。
猴子从车上拿来准备好的祭品,除郭薇外,我们几个一起来到坟墓跟前,把这些纸钱元宝烧了个一干二净,完了猴子还装模作样地磕了几个头,说了一堆赔罪话。一切弄妥后,猴子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膝盖上土,很不放心地跟我们说:“这样管用不?”
大嘴说:“管用不管用回去就知道了。”
猴子说:“那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和你睡。”
大嘴发出一声怪叫:“操!”
我笑笑说:“没事,今天晚上我也睡大嘴这。”
大嘴看看郭薇,小声问我:“干吗,就吃不消了?”
我踹了他一脚,说:“吃你个头,今天她爸妈回来了,要回去住了。”
“哦——”大嘴这一声“哦”得抑扬顿挫,腔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