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的眉眼一滞,随即她也大方的倾身去把盒子从桌上拿起来,细长的手指将盒子轻易打开,杏眸里一闪即过的复杂情绪,许久她站在办公桌旁望着里面动也不动。
丛秘书看她的表情也一直隐忍着不乱说话。
“简少让你送来?”傅缓还是少露一点疑惑问道。
“是的。”丛秘书立即答应着。
“他还说什么?”
傅缓把盒子缓缓地放在桌沿,然后吧里面一款女士素戒拿出来,缓缓地举过胸口凝视着那枚戒指的做工。
“简总说女款您戴上,然后他的婚戒交给您连同您自己的一起保管。”
傅缓看着戒指的眼神终于收回,朝着丛秘书看去。
丛秘书被傅缓看的有点发毛,傅缓的眼神仿佛从容不迫的,但是在那种波澜不惊里却好似又有着一洪水猛兽随时准备向着别人扑过去。
“那我知道了,谢谢你特地跑这一趟。”
“简总还说要让我看着您戴上才让我离开。”
傅缓这才皱起眉,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丛秘书几秒,丛秘书尴尬的用力低着头,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看人的样子比她老板还可怕。
“可以!”傅缓把自己的戒指摘下来放在盒子里,然后将他找人订做的戴在手上:这样可以么?
“谢谢太太。”
还是太太?
傅缓只浅笑对她,不再说话。
丛秘书很快就走了,因为这个办公室气压太低。
只是刚刚还气场强大的女人在丛秘书走了以后才突然像个孩子似地叹了一声,然后眼睛垂下望着手上的新戒指,心里忍不住想,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摘下戒指来仔细的端详着一阵,看着那个字母,然后转头看向盒子里的属于他的婚戒,那枚婚戒的做工很不错,还崭新的,她手里有一支这个,他不会……
看字母,她猜测这戒指应该是一对。
心里莫名的有些别的感觉,像是雪花一片片轻轻地飘落在心内平坦的地方,一点点的融化,一点点的变热。
回家的路上简行偶尔的抬眼看向方向盘上的手,手指上套着的戒指那么刺眼,又那么的……
天渐渐地黑下去,车子朝着简家的方向驶去。
回到家傅缓便先上了楼把他的婚戒从盒子里取出来与她的放在一起,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想的,但是既然都是婚戒,就都放在一起吧。
至于之前手上戴着的那枚素戒,被她随手打发给助手玩了。
只是这枚戒指戴在她手指上几个小时,就已经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因为总会想起有夫之妇四个字,总会想起他,想起自己已经结婚,一颗心明明是自由的,却好像已经被困无形大牢里。
再看盒子里的一对婚戒,像是手上的豪华版,她若有所思的低笑了一声然后把盒子轻轻地合上。
就让这一对,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等待时间的变迁吧。
当她把盒子在抽屉里放好,才刚坐到床沿就听到门响了一声,眼眸转过去,挺拔的男人已经站在门口,蕴藏着锐利的眸子凝视着她。
------题外话------
简少爷:不知道某人打算这么慢吞吞的到什么时候?
某人: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傅小姐:我只想知道谁是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