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缓换好衣服也是喘了口气,然后侧躺在那里揉着胸口渐渐地平静,脑海里不再那么混乱如麻,可是房间里接下来的安静却也是一场煎熬。
他们还要这样住多久?
突然两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傅缓听到手机响了一声才又把手机捞起来,黑暗的空间里立即有了点光,她看着国外的的微信里大家都在热闹的发信,有人艾特了全体,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忘了朋友的生日。
补了一个红包发过去,然后覆上生日快乐四个字。
立即群里沸腾了,因为她许久不出来。
她看了两分钟,正要关掉的时候听到沙发里低沉烦乱的一声:关掉,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光线。
哪怕一丁点的光线。
傅缓顺势把手机关掉,关静音,然后躺在那里静静地望着窗帘,窗已经被窗帘遮住,一丁点的暗光也没有。
“简行,戒指的事情你没有不高兴吧?”
睡不着,她突然想起那天的新闻。
“现在才想起问我高不高兴会不会晚了点?”他淡淡的一声,也没想到她会跟他说话。
“虽然家里是做珠宝生意,但是从来都不喜欢戴珠宝,而且婚戒实在是太大太惹眼了,平时上班戴着有点不合适。”她低低的声音开始跟他解释。
“嗯!”
他淡淡的一声答复像是也没多愤怒了。
傅缓便稍微弯身看向沙发那里,他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半根手臂压着额头上好像,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又躺好,但是突然发现换一个动作胸口就会疼一下,膝盖也会像是裂开那样疼。
“你跟梁佳文几岁认识?”
过了许久他突然问了一声。
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
“大概刚出生?我们是同一天生日,后来我去国外念大学才没再联系,所以一回来就找我麻烦嘛。”
她低声说起来,像是跟亲人聊家常那般,话尾音还带着点娇。
“哪一天生日?”
“十月二十七啊!”
卧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之后没人再说话,再后来便都睡着了。
他不再把玩遥控器害她发烧,也不再有别的不好的心思。
她也不再觉得两个人那么远,像是在共患难的朋友。
他们需要经历这一场,并且要一起度过。
想要尽快的摆脱这种生活,可是又不敢着急。
天渐渐地亮起来,窗帘缓缓地被收起,女人看了时间后从床上爬起,然后压抑的疼痛立即爆发,嗓子眼里发出来的有些沙哑的一声,然后抬腿看着自己膝盖上,那里一大块发紫发青,好像整个膝盖都吓了。
她穿着睡裙下床去找睡裤,一瘸一拐,他晨跑后回来便看到她扭曲着小脸一瘸一拐的往橱子边上走去,站在门口朝着她腿上看了一眼,然后立即上前去:伤的很严重?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严肃。
老实说他本来觉得她昨晚其实是故意折腾他,但是今天早上看着她的样子,他才意识到地面很硬,裙尾被拽起,她来不及遮掩,那白皙的肌肤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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