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张韵瑶这才心疼地拉着凌阳的手:“你与昆仑山神是不是打了起来?”她知道凌阳好脸面,不好说出别的字眼。
凌阳在妻子面前向来保持着大男人的神威,也不好对她说自己这回装了一回孙子,轻描淡写道:“还行,没有打起来。”
“那你肯定也受了委屈。”
“还好吧,反正也没少块肉。”凌阳不豫再回忆当时的屈辱情形,赶紧摸着她的肚子,“咱们的宝宝乖不乖?有没有欺负你?”
张韵瑶抓着他的手,嗔道:“咱们的宝宝自然是最乖的,什么症状都没有。”
“那就好,不然等他出生后,肯定要打他的屁股。”凌阳作凶狠状。
在青海又呆了两天,张韵瑶又去了医院看望张克均。张克均还是没有醒来,脸色又恢复了先前的死人透明的蜡黄颜色,用神识一探,大惊失色,赶紧与凌阳道:“我大哥的魂魄怎么又不见了?”
凌阳大惊,赶紧来到病房,果然,张克均的魂魄又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然后召来在医院各个角落逗留的阴魂,问他们怎么回事。
这些阴魂病死在医院,因这样那样的原因,魂魄没有被勾魂使者收走,一直呆在医院的角落里,即不害人,又不肯离去。
这些阴魂神色惊恐地说:“是一个很厉害很恐怖的人带走的。”至于那人有什么特征,却说不出来,只是说那人一来到医院,他们这些阴魂只觉全身都在颤抖,无尽的恐惧使得他们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半天不敢动作。过了一会儿,这股灵魂深处散发的恐怖这才消失不见。
凌阳大怒,立马想到昆仑山神,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
凌阳再一次进入昆仑山,他也知道昆仑山神应该是知道自己是元阳子的徒弟,出于对元阳子的无限恨意,这才又出尔反尔地来到医院,抓走了张克均的魂魄。只为逼迫自己再一次去昆仑山。
凌阳气得咬牙切齿,这老东西,卑劣无耻,堂堂山神,居然做出这等出尔反尔的事来,岂配为山神?
只是,实力不如人的情况下,他也不敢轻易登门要人。最后,只得又回地府找师父去了。
“……帝江巫祖旗你拿去,再配合你的绿绮,狠狠收拾他丫的。”元阳子二话不说,就把帝江巫祖旗丢给凌阳,又在自己的储物戒里搜罗了半天,又寻出一个小小的玉瓶丢给凌阳,“这是当年为师收拾对方所用的镇妖玉瓶,还是为师因缘际会,无意中得到的镇妖法宝。当年对付那妖怪时,就动用了这镇妖玉瓶。”
凌阳纳闷地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昆仑山神是妖怪?”
“就一又犟又蠢的青牛。”元阳子说,“不过,他可不是普通的牛妖,而是太上老君化胡西去的坐骑。后来太上老君化胡证道飞回仙界,就把这青牛留了下来,这青牛因为得了太上老君的道法,修炼速度一日千里,又因是太上老君的坐驾,早在三千多年前就被封为昆仑山神,护卫并统领昆仑山周边各路山神。因是整个神洲大地法力最高的山神,就连五岳山神都不放在眼里。而五岳山神尽管身份尊贵,却也得忍让于他。越发纵得这牛妖目中无人。当年,为师也是运气好,居然用这玉瓶狠狠收拾了他一顿。这镇妖玉瓶你拿去,若当真不敌,就动用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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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起来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