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瑶又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咱们心知肚明就好。我不反对你拿我的身份造势,但也请点到为止。交情就像银行里的存折,只取不存,迟早会败得精光。”
崔晓洁讷讷地点头,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张韵瑶的话太过犀利,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仿佛整颗心都让人家给剖开了,毫无遮掩。
张韵瑶又说:“不妨告诉你,我这人还有另一个优点,就是第六感特别准。你妈妈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
崔晓洁愣住了,满面心虚,她母亲做的缺德事,她再清楚不过了,但却不敢对任何人说,只能憋在心里,如今又让张韵瑶一语道破,只觉心虚难堪。
张韵瑶说:“赶紧让她改邪归正,一心向善,不然报应迟早会落到你头上来。”
“真的吗?真这么严重?”崔晓洁讷讷地问。
“信不信由你。我是看在宇航的份上才对你说那么多的。”张韵瑶声音淡淡。
朱雅丽从试衣间出来了,张韵瑶笑着打量:“这件不错,挺有女人味的。”
“是吗?可我怎么总觉得有些格格不入呢?”朱雅丽扯着身上的衣服,在越长越美的张韵瑶面前,越来越没有自信了。
朱雅丽马上就三十五了,尽管保养得宜,在同龄中看起来格外年轻,但与张韵瑶一比,自信心全瓦解,碎成一片又一片。
张韵瑶说:“我觉得挺好呀,不信你问问她们。”
逛街逛累了,大家又去了一间茶馆喝茶休息,期间还遇上了刘静初。
在这样的地方猝不及防地遇上刘静初,柳晓琴无比激动,小声地对朱雅丽说:“我们杂志社一直想采访刘静初,想给她做个专访,可惜一直未成功。刘静初出道至今,从没有做过杂志专访,也不接受任何杂志的采访,我现在就上前与她打招呼,不知是否能成功。”
朱雅丽“呃”了声,看了张韵瑶一眼,目光带着古怪:“你出面怕是不成的。”
柳晓琴泄气了,哀怨地看着刘静初与友人坐在了不远处的一桌,大概是长期弹琴的原因,周身都有种浓浓的古典韵味,她的衣着也是极具民族风,但一般人却是穿不出这种韵味来,要不就是庸肿,要么就是俗气感,但人家就穿出了古风和独特的韵味。
柳小琴有些羡慕地偷瞄着,然后轻声对大家说:“人家不拼爹不拼男人,也不靠炒作,不必潜规则,就是红透了半边天,钱大把的挣,完全是娱乐圈一道清流。唉,大概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邓芯荷笑着说:“你羡慕人家?说不定人家还羡慕你呢,喏,你瞧瞧,刘静初此刻脸上的表情,绝对称不上幸福开心。”
众人一致看过去,果不其然,刘静初脸蛋上,尽是一片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