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儿做久了,就爱弄些官样套路。”
崔晓洁气结:“我是为凌阳好。”
“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朱宇航顶了回去。
凌阳赶紧说:“宇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嫂子说得对,有证与无证,肯定是有区别的,区别还大着呢,还是让医生来看一下吧。”尽管崔晓洁的话不中听,但确实有道理。
众人也不再反对,但仍是谴责这个操蛋的证件体制。
顾永浩是次日上午九点多钟醒来的,对于昨晚发生的事,这家伙早已忘得干干净净,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反而还问大家:“我怎么了?怎么在医院了?”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他想呀想,然后拍了脑袋,说:“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忽然想睡觉,就闭着眼睛睡觉了。”听得众人哭笑不得。
顾永浩确定没事了,慕清宁乔振宁等人这才揉着眼睛告辞离去,各自回家。
汤建宏想私下与凌阳说些话,但凌阳却传音与他,吩咐了他一些事,只好不甘不愿地去了。
曹晖与汤建宏一道离去,上了汤建宏的车,曹晖轻吁口气,说:“李华和顾永浩居然也知道凌阳的身份,那么是不是证明这二人,与那个地方也有关联?”
汤建宏说:“刚才我也有想过,只是不好问。”
“对了,凌阳叫你做什么?看把你急的。”曹晖问。
汤建宏没好气地道:“他说我义父已乔装来到阳间,就在京城,现在正在通州区,要我去迎接义父。”
……
这边,李华拍了凌阳的肩膀:“你没开车来?那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你送雅丽回去吧。”凌阳婉拒。
李华抬头望着阴冷的天空,说,“这回吃饭呢,我是真心请你的。不过呢,我还带了个目的。”
“你说吧。”
“我也是受人之托,你要不要答应,是你的事,你也不用顾忌我。”李华郑重交代后,这才道,“我有一个朋友,他的伯父得了一种怪病,半个月忽然昏睡不起,药石无医,连道士也请去瞧过,听说是中了邪,只是邪物相当厉害。普通道士根本毫无办法,因此,我就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