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抱乐观态度:“应该不会的,李啸对张韵瑶追得那么勤,应该不会轻易罢手。”
也有人忧心忡忡:“可万一那人恼羞成怒呢?这些人,不能按一般人的思维来扒算的。”
没有理会这帮人的瞎起哄,凌阳指着这么一大束花,说:“这么大的花,我们夫妇也用不完,今儿就借花献佛,大家各自分了吧。”
众人犹豫了会,看着张韵瑶。
张韵瑶说:“大家帮我解决下吧,忤在这儿也挺碍事的。”也太打眼了。她都是已婚妇人,还有人追,虽说是件得意美事,可在一些心里阴暗的人眼里,肯定会说她招蜂引蝶,结了婚都还不安分呢。
同事们果然就把这么一大束花给分了,一个个喜兹兹地抱走了。张涵拿得最多,甚至说:“拿着这些花回去,看我那口子有什么反应。”
同事们总算离开了张韵瑶的办公室,等清静后,凌阳这才斜眼看着张韵瑶:“不打算坦白从宽?”
张韵瑶丝毫不怕他:“没办法嘛,本人天生丽质,就算不止一次提醒本人已婚,但仍是没办法阻挡那些狂蜂浪蝶,我有什么办法呢?”
凌阳似笑非笑:“我老婆确实天生丽质。不错,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人追,也是我这个做丈夫的荣幸。”
张韵瑶不依了:“我才不到三十岁,怎么就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瞧瞧某人,比自己还大五岁呢。
凌阳说:“女人三十豆腐渣,还是赶紧把尾巴放下来。安心过自己的日子要紧,也给咱们的儿子做榜样。”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张韵瑶捶他。
凌阳任由她捶,把她搂在自己怀里,恶狠狠地吻了她。
良久,张韵瑶满面通红地挣开他的箍制,低叫:“你发什么神经?我又没背着你偷人,刚才吻得那么用力干嘛?”抹了抹麻痛的双唇,估计要肿了。
凌阳黑口黑面:“我吃醋不可以吗?”
“你只管吃你的醋,别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人家要来追我,能怪我吗?”她都还没有怪他到处招蜂引蝶呢。这家伙到处跑,阴间阳间,桃花朵朵开,她尽管没有盯着他,但这些年来又不是没耳闻。她都不当一回事的。自己这么多年来,也就这么点零星小桃花,还跑来乱吃飞酷,实在是太没肚量了。
凌阳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仍是不爽,闷闷地说:“难道对方不知道你已是名花有主?”
“早就告诉对方了,只是你也知道,有钱男人嘛,又有权在手上的,哪个不是唯我独尊,觉得天下的女人都任他采摘,哪管什么已婚未婚。”
这倒是大实话。
凌阳哼了哼:“据说是京城来的二世祖?”
“在地方上,算是正宗二世祖,不过在京城嘛,也就只是三流家族的二世祖了。”以张韵瑶现在的眼界,李啸这样的二世祖,真的没放进眼里。她也瞧出了此人眼里旺盛的占有欲和誓在必得的心,心头没有害怕,反而只有兴奋。他要霸道,好嘛,她就陪他玩下去。看谁霸道到最后。
只是三流家族的,不足为虑,凌阳还懒得去计较,他自然相信他们夫妻间的深厚感情,可不是那种衙内能够破坏的,于是又说:“刚才那个穿着蓝色高跟鞋,白色长裙,腰缠一根皮带,头发染成宗色,眉毛画得老粗,大红色的口红,还戴着个金框眼镜的,女的,大约四十岁左右,你认识吗?”
张韵瑶想了想,说:“今天单位里穿白色长裙,腰缠皮带又打了口红的,也就只有刘芳丽?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