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东岳大帝声音轻淡,却冷厉,“休要仗着本神义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暗算阴间神鬼在前,按理是死罪,本神腼着老脸保你一条小命,该知足了。”
“上神,不可如此。”楚江王疾呼。
“本神看起来就是那么是非不分吗?”东岳大帝淡淡瞥了眼楚江王。
“上神,您就这么轻饶他?”楚江王气急败坏。
东岳大帝理也不理楚江王,看向凌阳:“罢了,跪了也有半天了,也算是责罚过了,你起来吧。”
凌阳再一次叩头:“谢上神。”起身,双手垂于两侧,但目光却忍不住偷偷看着东岳大帝。
楚江王气得鬼脸发黑,看来他今天是当了一回跳梁小丑了。
汤建宏却是满身不甘,但他唯一的靠山就是东岳大帝,不敢造次,只得委屈地跪在那,哭道:“义父,我知错了。”然后又朝凌阳求情,“凌……凌大人,我错了,我真不知道你就是阴间鬼神,不然打死我也不敢对您下手的。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凌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虽是告饶的话,却没有几分惶恐之意。
“可别。”凌阳开口,“阁下乃上神义子,高高在上,在下不过是地府小小神职,却屈尊您大驾费尽心思对付我,说起来,也是在下的不是,开罪了您,在下也是诚惶诚恐的很呀。”
凌阳又手揖到地:“理应是凌阳向您赔不是才是,感谢您在阳间的不杀之恩。凌阳能从您手中逃得性命,诚蒙您手下留情。”
汤建宏自然听出了凌阳的贬损意味,但他脸皮也厚实,并不以为意,反而有模有样地作揖道:“是我的不是,还请凌大人恕罪。”但他的表演功力,显然不及凌阳,资态看起来过于扭捏,过于刻意,动作还僵硬,不若凌阳的信手拈来。
凌阳以深深作揖:“恕罪不敢,此时此刻,理应是凌阳向您赔罪才是,不但惊动了上神他老人家大驾,还惊动了酆都大帝,以及众位王爷,深感不安,还望汤兄勿要怪罪先前凌某对您的冒犯。”
汤建宏深感得意,尽管震惊凌阳居然在阴间任鬼神,但自己身份也不差,堂堂东岳大帝的义子,阴间所有头头脑脑,在东岳大帝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就是凌阳也要对自己卑躬屈膝,这份得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尽管他知道也凌阳是不得不对他服软,估计心里头恨死自己了,这就让他更加无比得意,无论凌阳如痛恨自己,却又不得不在自己面前装孙子装恭敬,打落牙齿和血吞,实在太美妙了。他就爱看这些人,想恨又不敢恨无可奈何又憋屈的模样。
看着东岳大帝那威仪天生,所到之处皆附首称臣的震撼,权力的美妙就在于此。
汤建宏已在心中暗自发誓,男人不可一日无权,众星捧月,高高在上才是男人的终级目标。
汤建宏因有东岳大帝作靠山,这事儿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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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五点多钟就醒了,然后一直在床上烙大饼,痛苦死啦,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要起床了,失眠真是件痛苦的事,大家有没有治失眠的法子